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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rdo;顧相思夾起一根肉絲放入嘴裡，眉眼一動，滿足地點頭，&ldo;很好吃。&rdo;

姜鬱芒也夾起放入口中，咀嚼後道：&ldo;確實不錯。&rdo;

兩人又品嘗了其他的菜，都符合口味，有幾樣特別鍾意的，不知不覺多夾了幾筷，姜鬱芒再吃了幾口，看著面前的顧相思開口：&ldo;我明天就要離開b市了，去國外工作，下次見面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其實找你來有些話想跟你說。&rdo;

&ldo;你說。&rdo;顧相思感受到他的嚴肅，放下筷子，表情也嚴肅起來。

&ldo;不知道趙書巖有沒有跟你說過，他大學的時候就喜歡你。&rdo;

顧相思眉心一抽，驚訝和不解地看他。

姜鬱芒看她這個反應，嘆氣，&ldo;他果然沒跟你說過。&rdo;他看向顧相思，&ldo;我和趙書巖小時候一起長大，高中時我搬了家，大學在同一座大學城裡，大學的時候你不是很喜歡賀谷嗎，其實在你喜歡賀谷之前，趙書巖就喜歡上你了。&rdo;

顧相思的腦子被他說地一團亂麻，微擰了一下脖子皺眉。

姜鬱芒又嘆一口氣，&ldo;大學開學的第一天，我去你們學校找他，他跟我說&l;她來了&r;，我到現在也一直記得他當時意氣風發的樣子。&rdo;

&ldo;趙書巖少年老成，小時候考年段第一都沒出現這種表情，後來我在他學校見到了你，他看著走廊上走遠的你跟我說&l;就是她&r;，我想你應該是他那句沒頭沒尾的&l;她來了&r;的主角，我叫他喜歡就快去勾搭，他跟我說正在做計劃，又出現了意氣風發的表情。&rdo;

&ldo;之後不知道怎麼了，再沒聽他提起過你，每天像個行屍走肉，只有一具空殼子，不論難過還是高興，臉上沒再出現過生動的表情，也再沒見過他意氣風發的樣子。&rdo;

姜鬱芒有些口渴了，喝一口桌邊的水，對面的顧相思垂著頭垂著眼，他繼續道：&ldo;兩年後的一天他來找我喝酒，那時候他還沒有進娛樂圈，在酒吧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那是我第一次看他喝酒，他酒量不好，很快就醉了，眼睛全濕了，卻忍著不掉下來，嘴裡一直喃喃著什麼，我湊得很久才聽出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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