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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來給她們看,綠兒和青兒羨慕的不行,摸了又摸,最後分別在手上試戴了。
綠兒就道:“以前伺候老太太的時候就見她每日裡都帶著這個,據說是二姑奶奶託人從京城裡捎來的,特意去相國寺請高僧開了光的。”
許嬤嬤注意到她們的嬉鬧,一眼看到綠兒手腕上的佛珠,罵道:“你不要命了?老太太給的東西也能隨便戴?”
綠兒趕緊從腕上摘下來又給顧二戴上了。
顧二摸著手上的佛珠,心裡卻沒有什麼安全感,她總覺得,認得幸福,是不能考佛祖保佑的來的,要不顧家娘子每日裡拜佛誦經,怎麼對她還那麼兇狠,不是時候信佛的最慈悲了麼?
可見慈悲總是掛在嘴邊,不是做出來的。
現在倒不用顧二燒水了,青兒綠兒勤快多了,顧二是要兌好溫水,伺候了漣姐兒洗漱了就好。
服侍漣姐兒睡下了,顧二到了茶水間搭建=的鋪子上,漣姐兒的大屋向來是燒的暖暖的,連帶著茶水間的溫度也上來了,卻比下人房裡暖和動了,顧二是願意誰在這裡的。
今天沒學心的東西,顧二就把前幾日學的東西有默默的背誦了一遍,一遍背,一遍用手在被子裡寫著字,一遍又一遍,不知什麼時候就乏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伺候漣姐兒洗漱了,用完早點,主僕二人住市區了學堂。
卻見裡面空空蕩蕩,別說萱姐兒了,連蕙姐兒也不再,前面的幾個表兄弟也都沒來,夫子也不見蹤影。
漣姐兒暗暗吃驚,猶豫了一下,卻是向著萱姐兒的院子裡行去,要打聽什麼,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和她最親厚的萱姐兒了。
一進院子,來往的婆子們都繃著一張臉,隱隱流動著一股肅穆的氣息,連空氣都被帶的凝重起來了。
漣姐兒臉上的笑見見收納了起來,看樣子是大太太這裡除了什麼事兒,只不知道是萱姐兒還是大表哥,絕對不會是懷哥兒,懷哥兒不會讓大太太發作的這麼厲害,帶挈的下人們都如履薄冰。
漣姐兒的腳步似乎也變得沉重起來,每邁一步都艱難無比,總算挪動到了萱姐兒的屋子前,卻像是過了一輩子那麼久。
剛到門口就聽到裡面萱姐兒撕心裂肺的哭聲,漣姐兒心一緊,似乎被一個無形的大手狠狠的捏了一把。
也等不及裡面出來認了,漣姐兒伸手自己把簾子開啟了,顧二趕緊上前一步,接過漣姐兒手裡的簾子,替她推開了房門。
門一開,哭聲更盛,漣姐兒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兩隻眼睛瞬間就紅了,她踏著小碎步,快速的進了裡屋,見大小丫鬟都在,萱姐兒伏在被子上哭個不停,柳兒在一旁勸說。
漣姐兒見萱姐兒哭得傷心,登時自己也哭了,顫抖著嗓子喚了聲:“姐姐”
萱姐兒卻彷彿沒有聽到,猶自嚶嚶哭泣,一旁的柳兒抬頭看了一眼,拿帕子拭了拭淚水道:“表小姐來了啊,表小姐快勸勸我們姑娘。”
漣姐兒並不知道髮色後牛崗了何事,也不摘掉從何勸起,只能上前扶住萱姐兒的頰囊,輕聲道:“姐姐有什麼傷心事,莫要哭壞了身體,耽誤了婚事。”
她不提婚事還好,一提婚事,萱姐兒卻更加傷心,哭得稀里嘩啦,柳兒無奈上前,拉過漣姐兒,壓低了聲音道:“表姑娘還不知道麼?”
漣姐兒不明所以的搖了搖頭,柳兒一臉唏噓“我們姑爺的了急病,卻被那家瞞了下來,開始只當是傷了風,以為三五天便好,誰知道日漸嚴重,如今已經臥床不起了,財大法人來告訴一聲,想叫姑娘叫過去沖沖喜。”
漣姐兒聽完,登時臉就黑了,氣的渾身發抖,顫抖著手指著柳兒的鼻子罵道:“叫他們滾犢子,我們好好地姑娘嫁過去沖喜?虧他們說的出來。”
柳兒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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