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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分開的那幾年,他雖然不至於墮落,但確實是缺乏鬥志的。這並不是一個好的狀態。
秦煬果斷接受了調任。可是調到刑偵隊後秦煬很快發現當刑警原來比當特警還要忙。雖然不用再像在特警隊那樣總是被困在基地裡備勤,看起來好像人身更加自由了。可是刑偵隊的工作很繁重,而且壓力大。一有案情就要立即趕往現場,現場探查,取證,找涉案人瞭解情況,開會研究案情。尤其是涉及到人命的大案中間就得沒日沒夜的偵查辦案。犯人抓住後要連夜審,結案後要整理資料提交檢察院複核。反正就是沒完沒了的忙。穗城是流動人口密集的大城市,三天兩頭就有新案子,舊的還沒查完新的又來,案卷堆成一座山。
有時候被某個案件折騰瘋了抓到那個罪犯之後都恨不得把他暴打一頓,都是你們這些人渣把我們折騰得夠嗆。有人恬不知恥的說,我不犯罪你們警察不都得失業。說這話的人也不想想,難道世界上是先有警察再有小偷的嗎?沒有哪個警察失業會餓死,但是如果沒有警察,這個社會絕對會有很多人橫死街頭。
這天,專案組剛結束了一場搶劫殺人案的偵破工作。秦煬想起這段時間一直各處跑已經有大半個月沒見到旻宇了。忙裡偷閒跑去醫院找他。旻宇也剛結束一天的工作,兩人一起去秦芸樓吃晚飯。
菜剛擺齊才吃幾口,一個年輕人走了過來,興奮的跟秦煬打招呼,“呵!真巧!您不是那天救我的警察大哥嗎?”
秦煬一看,馬上認出眼前的人是幾個月前那場槍戰中遇到的那個年輕人。當警察的,雖然不至於個個能做到過目不忘,但是儘可能的記住接觸過的人的樣貌特徵是最基本的職業要求。
“您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一直想著能有機會謝謝您呢。”年輕人性格豪爽,還沒等秦煬邀請就自來熟的拉起桌邊的一張椅子坐下。隨手又招手把服務員叫了過來,“霞多麗乾白有嗎?”
“什麼?”服務員小姑娘一臉懵懂。
“灰皮諾乾白也行。”
“啊?”小姑娘繼續懵懂。
“你們這有什麼酒?”年輕人一臉無奈。
“珠江純生和青島。白的話有小糊塗仙。。。。。。”小姑娘還沒說完。年輕人打斷道:“葡萄酒有嗎?”
“有啊,張裕的。”
在那年輕人問張裕解百納還是赤霞珠還是蛇龍珠之前,旻宇笑著對一臉茫然的服務員小姑娘說道:“去拿一瓶白葡萄酒吧。”
“我叫程鑫。我朋友都叫我阿鑫。”阿鑫忙自我介紹。秦煬和旻宇回報了自己的名字後,阿鑫就煬哥宇哥的叫開了。
剛才那個服務員小姑娘拿了一瓶葡萄酒過來。旻宇接過來笑著對阿鑫說道,“這的乾白可只有山東雷司令。”
“沒事,山東的也好啊。支援國產嘛!我就是山東人,青島的。”阿鑫邊說著邊開瓶。
“那你跟秦煬還是老鄉呢?”旻宇說道。
“是嗎?所以說這就是緣分啊!”阿鑫邊給秦煬和旻宇倒酒邊開心的說道。
他是開酒吧的,善交際。什麼人都能聊得起來。說起酒更是如數家珍。對吃也很有研究。說著又談論起這淮揚菜館的淮揚菜。說到一般客人用啤酒配淮揚菜時頗感深惡痛絕。秦煬自己就是個粗人,自然不懂這些。更何況,秦芸樓的淮揚菜館就一普通私房菜館。還沒到講究酒菜搭配這麼高的檔次。
飯後,阿鑫叫來服務員要結賬。服務員看著自己的老闆迷惑不解。因為自己老闆來吃飯肯定不會入單,所以根本沒有賬可結。見阿鑫說結賬正要重新補打賬單。秦煬開口對阿鑫說道:“賬我們事先已經結了。”
“啊?那我請你們去我的酒吧喝酒吧。”阿鑫這人講義氣,那天秦煬救了自己,他那麼難得又見到他執意要表達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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