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膛一把,敘敘扁著嘴:“臭道士,砸死你這個臭道士!”
“你怎麼像個女人一樣撒潑,我哪裡招惹你了?”微步歌撫了撫胸膛,不滿的蹙眉。
“當個沒老婆沒兒子還不能喝酒吃肉的臭道士哪裡好,究竟哪裡好?”身體不太好,人特容易急躁,敘敘揚起粉拳又開始砸,卻被微步歌攔腰截住。
“你再撒潑我可不管你了。”
“什麼意思?”
“小師伯專門請示過師父,要專門看管你幾個月被我拒絕了。”
真的!都什麼時候了,這個死宗卿朔還要插一扛來攪和!敘敘無語,可憐她身體還處在復原期,否則定去凌雲閣放把火!“師弟,你答應過我要保護我的,就得永遠保護我,趕走灰太狼!”
“灰太狼是什麼品種的狼?”
“宗卿朔那種的。”
微微挑眉,微步歌不置可否瞅著抱著他胳膊撒嬌的敘敘,像個孩子,軟弱酥骨。
敘敘眼底悄悄黯然,她得查查這劍殺的來歷,重月同學避諱有加,估計從他嘴裡是得不到有價值的資訊。
……
一等微步歌離開,敘敘匆匆收拾妥當,鬼鬼祟祟溜進了研武院的雜役房。小羅真沒義氣,她都快死了居然從頭到尾沒去看她一眼,敘敘只待身體一能蹦躂便跑過來興師問罪,其實她想小羅想得不得了,這可是她唯一的閨房密友!
推開門,異常蕭條的空氣昭示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人住,毫無生活的氣息。皺了皺眉,敘敘抹了把桌沿,指肚立刻積滿一層塵灰,小羅出事了!這是第一個閃過腦海的判斷。
呸呸呸,壞的不靈好的靈!敘敘急忙趕走壞念頭,她相信小羅一定能逢凶化吉,因為她是一個好女孩。
腳尖被奇怪的硬物絆了一下,敘敘輕吸口氣,彎腰檢視,一隻帶血的女人手僵直橫陳地面,暗紅色的血不斷從桌底流出。
啊!作嘔!心臟差點迸出,敘敘捂著嘴巴倒退數步,桌底歪歪扭扭躺著兩個極年輕的女人屍體,死狀猙獰,像是被人生生扭斷脖子而死。、
“死人,有什麼好看的。”七硯遼瑰麗的笑容從天而降,玉色衣衫恍若來自竹林的妖孽,傾國無雙。
驚魂不定的敘敘死死瞅著眼前的七硯遼,滿腹指責化作噤聲,呃了半晌,才道:“你你殺的!”
“是我殺的又如何,你奈我何?”七硯遼囂張的俯視敘敘,眉宇間沒有分毫對亡靈的動容,而是理所當然。
敘敘後退一步,“七硯遼,你當真天下沒有治得了你的人麼?這兩名女子如何得罪了你,你竟趕盡殺絕,你可知她們都是為生活奔波的弱質女流!何其無辜!”她不是什麼英雄模範,也沒骨氣,畏懼強權還很狗腿,但七硯遼的無恥已經超過她的底線!
眯了眯勾人的桃花眼,七硯遼上前一步,“少管我,你還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吧。”若不是為了冬小麥一事他便不會冒險潛入武當,若不潛入武當則不會發現這兩個“飛蠱宮”的特使,寧煙彤那老妖婆敢插手花海歸瓊的事,簡直自尋死路。
“無恥。”狠狠啐了一口恬不知恥的惡魔,那兩個無辜女子的屍體早已冰冷,慘不忍睹。敘敘講不出動人的大道理,她只想問問七硯遼殺兩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時可曾慚愧過?
散漫捏起敘敘的下巴,七硯遼皮笑肉不笑道:“別以為有了劍殺我就殺不得你。”指尖猛一用力,敘敘痛的連嘴都張不開,鐵棍隨著她的痛苦隱隱顫動,似乎要積蓄力量彈開七硯遼,然而一道刺目的光閃過,敘敘驚訝的發現劍殺安靜了,一動也不動。
“就憑你這個主人,”七硯遼散漫的摸了摸鐵棍,“還想與我抗衡,笑話。要找也找個像樣的再說。”光華再次斂過,敘敘不知那是承影嘲笑劍殺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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