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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黑澤的確已經離開裡世界了,不管是異能力還是魔法的作用,他現在的確擁有了嶄新的人生,與“琴酒”徹徹底底地劃清界限。
為了利益,森鷗外不是不能強行將黑澤陣拖下水,但他也明白琴酒的性子,真的強求未必是件好事。
“那我們還是朋友嗎?”森鷗外問。
黑澤陣回道:“一直都是。”
兩人對視一眼,眼神中是精明的算計,他們是利益相關的“朋友”。
車子停在下一個十字路口,黑澤陣卻沒有如森鷗外所想的那般下車,反倒朝他投來疑惑的眼神。
“我要回橫濱了。”森鷗外說道。
黑澤陣當然不會阻止他回橫濱,但是……
“你還沒有給我侄子看傷。”
森鷗外難得愣住,問:“那難道不是你讓我去找手冢家幫忙的暗語嗎?”
黑澤陣:……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真的有個侄子手腕受傷了?
兩個小時後,黑澤陣遺憾地送走了森鷗外,旁邊的手冢國光倒是並不失落。
“小叔,我的手腕沒事。”他握了握拳,反倒擔憂起黑澤陣來了:“你是和人打架了嗎?”這身上怎麼都是傷?
“小傷罷了,不用在意。”黑澤陣的確沒將身上這點皮外傷放在心上,想當年組織還在的時候,他頂著三個洞都能去執行任務,只是和波本打了一架而已,根本不痛不癢,“你手上的傷別太擔心,我會再找人的。”
森鷗外不行,總有能行的醫生。
手冢國光也沒有推辭,點了點頭朝小叔露出一個淺淡的微笑。
晚上回家,又是新的住處。
諸伏景光早就收拾好了一切,本來還提心吊膽會不會因為zero被黑澤陣算賬,看到他身上的傷便更加緊張,卻不料黑澤陣雖然明顯對他不爽,卻也沒有要連坐的意思。
吃飯的時候,諸伏景光始終偷偷打量黑澤陣,當黑澤陣的視線投來時又迅速移開目光,裝作沒看過他的樣子。
“想問什麼?”吃得差不多了,黑澤陣放下筷子問。
“我看到波本了。”諸伏景光的語氣很平靜,彷彿真的和降谷零沒有任何關係,“我沒死的事情被他知道沒關係嗎?”
“我會幹掉他的。”
諸伏景光心中一顫,卻又強行壓下激烈的情緒,依舊以平淡無波的語氣說道:“波本怎麼說都是擁有代號的成員,貿然殺掉或許會對你不利。”
黑澤陣冷笑,如果不是知道諸伏景光和降谷零的身份,他真要覺得這人是真心在為他擔心,果然臥底都是一群演技高超的傢伙。
“這件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諸伏景光還想說什麼,但黑澤陣已經不想聽了,回了自己房間拒絕他的接近。
“蠢貨。”黑澤陣語氣嘲諷,抬手摸了摸臉上的傷,對於降谷零的厭惡又深了幾分。
別被他抓到機會,否則他一定要那個傢伙生不如死。
黑澤陣手掌一翻,一張小巧的卡牌出現在了他的掌心中,卡牌的正面是一個異種的女人,看著有些像小孩喜歡的卡牌遊戲設計,卡牌的背面則有兩條黑色的鎖鏈,鎖鏈以“x”狀交纏,就像是一道封印。
這就是黑澤陣之前從稀奇古怪的任務中拿到的卡牌:風(削弱版)。
按照系統的提示,黑澤陣低喚了一聲:“風。”
卡牌中的女人宛如活了一般,先是朝黑澤陣眨了眨眼睛,接著便從卡牌內衝了出來,下半身宛如虛幻,行動的時候帶起徐徐的清風。
雖然女人不過巴掌大小,但黑澤陣還是忍不住後退了一步,緊縮的瞳孔表達著他對“新奇事物”所產生的震驚。
竟然飛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