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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廉是何人,敢作敢當之人,他說沒做過,便是沒做過,太師明明也知姬廉為人所陷害,為什麼就不肯出手相救,難道說家族榮辱,勝過親兒不成?”小舟鼻子發酸,她不過凡俗之人,便是知道自己這般很任性,知道今日若是姬家拿出了免死金牌,他朝若是出了何事,自己自當背起罵名,她還是自私的逼著姬家拿出免死令牌。
“知又如何,不知又如何。”
“那還請太師……”
“夠了——”姬太師“啪”地一聲拍在桌子上,打斷了她的話。“你雖然貴為郡主,但老夫依然要說,你作這天下為兒戲不成,他姬廉是否冤枉,與他如今死與不死,根本毫無干係。這天下間的對錯,借不能由一己所見,此事,你還是不要再牽扯的好。”
小舟怔了一下,才深深吸了一口氣:“打小舟自南奔而來,便早已彌足深陷,此時抽身,談何容易。”
“唉……”姬太師嘆息,“郡主是聰明人,老夫也不拐彎抹角,今日郡主算是白走一遭,四兒他即為我姬家人,便早就該做好打算。”
“太師說的,可真真是好,真不愧是叱吒朝堂的老一輩,自有一套處世之道。”小舟聞言,站起身來,跌跌撞撞著後退了幾步。
☆、第二百六十八章 求情
“人命如螻蟻一般,只要能成就大義,一切都可以被犧牲,太師當年推姬廉與貴夫人下馬車,為定安王爺博取一線生機,今日明知姬廉無過,卻再推姬廉一把,只是為了保全姬家聲譽……”
“他娘早在生他的時候便死了,當年只是……”姬太師聽到小舟說起此事,有些驚訝,但顯然不願多提此事,續道:“他不也沒死。”
因為沒死,所以一切都可以被抹殺,為什麼能把這種事情,說的那麼理所當然。
小舟聽了姬太師所言,只是感覺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自身體傳來,疼的她按住心口,依然無法緩解其疼痛。
她簡直無法想象,當年那個少年對旁人提起此事時的無所謂,他甚至撰出了一個母親的角色,只是因為他不想再提起的時候,只有自己。
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能有個人陪著自己。
那時候的姬廉,也不過是七八歲的孩子,七八歲的孩子,獨自被父親丟下馬車,是什麼樣的感受。
他是如何從追兵手中逃出,又歷經了多少艱辛,才能尋回家中。
太師想要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或者說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此時再說些什麼都是傷人,低頭看向棋盤,又看向手中棋子,自己已經輸了。
抬手準備將棋子收回盒中,卻被小舟一把抓住手腕,他疑惑的看著小舟,小舟仍然沒抬頭,他只好放開手中的棋子,一個小卒落在棋盤上旋轉了幾圈終於歸於平靜,安靜如死寂。
“觀棋不語真君子,舉棋無悔大丈夫。”小舟說完看向他,然後慢慢鬆開了手,退後幾步,出了書房。
人生如棋,棋若人生,人若子般,統籌全域性,二人對弈之時,宛如統率千軍的將領,執紅執黑,廝殺於棋盤之上,雖不見硝煙戰火,刀光劍影,卻毫不遜色兩軍交兵。車靈,馬歡,相穩,士柔,炮精,卒無畏
馬身先士卒,走於先。
炮隔山打牛,自有一番本領將攔路虎踏成墊腳石。
相忠心耿耿,與士同。
車有勇有謀,活動自如,做事向來都是直來直去,凡事長驅直入,進可底線抽殺,攻無不克,退可保家護園,守如磐石,關鍵時刻以大局為重,捨命保帥。
而小卒子……小卒過河,大往無畏。
走出書房的時候,她看到那姬廉那幾個聞訊趕來的哥哥正站在門外,面露喜色,頓時覺得很是諷刺,諷刺的她有些想要發笑,她也確實笑了:“姬家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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