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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很大沖擊。儘管夫妻倆四處找關係替女兒壓下那件事,但負面影響仍舊很大。夫妻倆一致逼女兒和何書源分手,女兒死都不肯,最後他們只能將女兒禁足。
那件事對舒蕁和衝擊太大了,她一直惶恐不安,想盡方法想逃出去去找何書源,可是都失敗了。最後只能委託好友季暮雨去聯絡何書源。
時至今日舒蕁都記得那天自己滿懷期待等了一整天。晚飯過後季暮雨回來了,她說她找了所有地方都沒有找到何書源。舒蕁不死心,就讓季暮雨給她打掩護,她要親自去找何書源。最後在五中門口看到何書源正抱著程含依。
心念成灰,這是舒蕁當時唯一的感受。兒時看《紅樓夢》,林黛玉臨終前就是這個樣子。以後無數個日夜舒蕁只要一想起當日之事她的心就是痛的,整顆心都糾在一起。舒蕁一點都不願意去回憶這些,一想起就像是在結痂的傷疤上撒了一層鹽。
舒蕁提著包走了一/兩米的樣子,何書源從後面追上她,說:“我送你回去。”
這次舒蕁沒有拒絕。
君悅酒店離海灘不遠,兩人並肩走回去,一路無話。
到達酒店門口,舒蕁難得問了一句:“你住哪?”
何書源雙手插/著褲兜回:“本來就是過來陪你過個生日的,我十點的飛機等下就去機場。”
舒蕁點頭,“我先進去了。”
“蕁蕁。”何書源叫住她,然後在她額頭落下清涼的一個吻,“生日快樂!”
隨後舒蕁眼睜睜地看著何書源攔下一輛計程車屈身坐了進去。
一個小時後飛機起飛。舒蕁收到何書源的微信,“禮物我讓季暮雨明天給你。”
舒蕁洗完澡出來,額頭上那種清涼的感覺似乎都沒有消失。
舒蕁覺得自己真是矯情,都二十五歲的人了,居然還會像十/七/八歲的小女孩一樣因為男人的一個吻而悸動不已。
很顯然那一晚舒蕁又失眠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舒蕁才見到季暮雨。兩人坐在酒店的六樓天台曬太陽。
季暮雨看到舒蕁一個人還有些奇怪,“何書源回去了?”
“嗯,昨天晚上走的。”舒蕁攪著咖啡輕輕地回答。
“蕁蕁你這人真狠,人家大老遠來陪你過生日,你居然不留人家住一晚。”說著就將一個以純的紙質包裝袋放在舒蕁面前,“這個是何書源讓我給你的。”
舒蕁接過也沒打算拆開來看。
季暮雨瞄了一眼包裝袋上以純的logo笑著說:“何書源什麼時候這麼摳門啦,以純可不是你要穿的牌子,掉檔。”
“誰知道這男人怎麼想的。”
“這個是我給你買的,你面板白襯你。”季暮雨遞給舒蕁另一個小巧精緻的紙袋。
舒蕁拆開來一看裡面放著一個漂亮的粉色小圓盒。周大生珠寶的字樣分外醒目。
她擰開盒蓋,是一對設計獨特的珍珠耳釘。珍珠粉嫩的光澤在日光的照射下愈發波光流轉,熠熠生輝。
她的目光溫柔地落在那對耳釘上面,“謝謝,我很喜歡。”
舒蕁的耳洞讀高中的時候就有了,那時候女孩子總是一口氣打好多個耳洞,戴著各式各樣廉價但精巧的耳環。舒蕁中規中矩地一邊耳朵打了一個,但是一直沒怎麼戴東西,她嫌麻煩。
她收好耳釘,將話題轉到了季暮雨身上,“怎麼樣徐執行長昨天把你伺候得不錯吧?我看你這滿面紅光的,這禁慾多年的老男人戰鬥力很強悍吧?”舒蕁笑著說著葷段子。
季暮雨下意識地拉高了毛衣衣領,欲蓋彌彰,“我們純情著呢!”
“蓋著被子純聊天?”下一秒舒蕁揭破好友,“別扯了我都看到了。”
這樣一說季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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