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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亨利教授沒有聽到他附和的話語。教授肉眼可見地陷入糾結中去。
陀思妥耶夫斯基見此內心無奈地嘆息:看來不是一會兒能想起來的事情……
“真是很抱歉。”
柯蒂斯教授深表歉意地向著陀思妥耶夫斯基說道:“我實際上已經忘記那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那是個動盪不定的時代,後面發生的、接踵而來的事端足以抹平我對那段如泡沫般安寧的時光的認知。”
“不過你說你是想要知道羅伯特之後的去向吧?”
陀思妥耶夫斯基聽後表情遺憾地點頭。
“我記得他有親戚在美國,可能投奔美國的親戚了也說不定。只是我很好奇為什麼你知道我和他有聯絡?說來唐突的話,我並不覺得單論文學能讓你千里迢迢過來詢問吧?” 亨利·柯蒂斯轉頭詢問。
相當犀利的問話,但魔人對此表示微笑。
他早已預料到會發生。
“實際上是因為我的父親曾經與他是相當要好的摯友,他曾在戰爭還未正式打響前將自己的作品留給我的父親……”陀思妥耶夫斯基神情憂鬱地空口編造出一個合情合理的悲傷背景故事,並當對方信了三分後深感愧疚地坦白道:
“我很抱歉我曾故意調查過他過去的行蹤,以至於得到了您和他的聯絡。這點的確是我的錯誤……”
“不不不,孩子。你並沒有做錯什麼。”柯蒂斯越聽越放鬆警惕,以至於愧疚地連忙打斷了對方的話語。
“好吧,父輩的故事對於後輩有時候會有莫大的吸引力。”
他頭疼地捂住自己的眼睛,好似聯想到了什麼煩惱的事情。魔人猜測應該就是他那位意氣用事,不聽勸阻的兒子所做出的事情。
“只是更多的話,我只記得妻子曾在那時候遇到了她的初戀……”
額……現在是聊這個的合適時期嗎……陀思妥耶夫斯基對此內心表示微笑。
“巧合的是她的初戀正好名字和羅伯特相同。” 柯蒂斯語氣陰陽怪氣地回憶道,“但很明顯他們不是同個人,更何況重名對於我們來說並不是奇怪的事情。”
“嗯?”
魔人略微困惑地歪了歪頭。他表面上像是在疑惑對方為什麼突然談論這件事般,但實際上他內心有些麻木。
歐洲人正如他的祖國般習慣將家族中長輩的暱稱繼承給自己的孩子,而長輩的名字總是統一的、相似的,所以這也不難意外一片區域會出現多個重複名字的人。
只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意外地敏銳察覺到什麼。
“您那時和夫人都在倫敦呀?”俄羅斯人佯裝驚訝地感嘆。
“是的呀,但顯然我們兩個那時宛如生活在兩個世界般互不認識。” 柯蒂斯遺憾地感嘆著,隨後他語氣酸溜溜地說道:“不過那時即便相遇,夫人看不看得上我也是個問題。”
陀思妥耶夫斯基:……我好像戳中了他不知道什麼的開關。
“您貌似對自己格外沒自信?”
“也不算是吧。但夫人講的什麼紳士禮儀什麼談吐博學的確會讓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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