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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著頭紗的娃娃穿著純白的連衣裙，臉上掛著微笑，跟趙姨家的娃娃是同個樣式的。

隨後，見娃娃的嘴巴已經大張，許揚想起昨天夏晨要送給薇薇安的那個會吐舌頭的娃娃。仔細裡外翻看後，他果然在娃娃的腿部找到一個拉環狀的小鐵片和綁在上面的一條細線，娃娃的頭頂也綁了根非常長的線。

許揚眼前一亮，招呼季邱雲看過來，說道：&ldo;可以用兩根線控制這個娃娃，一根繞過固定點將娃娃吊起，一根連線拉環。死者開窗的時候，兇手趁機拉動鐵環啟動機關放針，確是有可能趁人不備命中死者的額頭。只是要做成這些，務必是在垂直方向上的房間‐‐我們去找薇薇安。&rdo;

然而他抬眸之際，卻見季邱雲直愣愣地盯著娃娃看，面色還有些發白。

另一邊，薇薇安受託來到許揚的客房，她簡單地四處打量了一下，才端起茶几上的兩隻杯子出來。找上技偵人員化驗了茶水和杯口殘餘物後，她帶上結果返回大部隊。

許揚正巧也從花園負手回到室內，他一看到女孩便先詢問進度：&ldo;怎麼樣了?&rdo;

&ldo;如你所想，你房間兩個杯子都檢測到了一種慢性的迷藥，塗在杯口的一側，剛好是左手拿起喝時，嘴唇碰的位置。言長官的血檢結果還沒出來，但我覺得八九不離十了。&rdo;

許揚大鬆一口氣，點點頭，&ldo;辛苦你了，我還有件東西要問你。&rdo;隨之，他從背後拿出那個穿白裙的娃娃，&ldo;眼熟嗎?&rdo;

薇薇安顯然一愣，幾秒後才回道：&ldo;你從哪裡拿的?它應該在我原先的客房裡。&rdo;

許揚沒有立刻應答，只是勾起淺淺的一點微笑看向身旁人，&ldo;所以，一個死物是如何換了房間的?&rdo;

季邱雲被盯得心虛，慌忙往上瞄。很快他看到了救星，喊道：&ldo;夏晨，你可能得解釋一下，兄弟我對不住了。&rdo;

不知何時，日漸西斜。天際出現了第一顆星，光芒很弱，逐漸被陰雲遮擋。

霧靄昏暗，似乎要下初雪了。

許揚和其他幾人來到一樓大廳，對坐在兩張長桌邊。他看起來十分從容不迫，甚至還去拿了自己客房裡還沒吃完的蝦肉。

品嘗幾口後，他拉伸了一下長腿翹起單邊，才看向對面的四人說：&ldo;討論好怎麼解釋了嗎?&rdo;

&ldo;……&rdo;

&ldo;不做聲就當你們想好了，那按時間線一個一個來。&rdo;

第一個拿到娃娃的是薇薇安，女孩也是完全不急地喝了口白開，才道：&ldo;從舞會離開後，安林說有禮物要送我，就是你旁邊的那個娃娃。之後我隨意扔在角落，就沒管了。&rdo;

許揚差不多也能猜到憑薇薇安的性子，對於不在意的事物，啥時候丟了都不會注意到。他向前傾了些身，手肘拄在桌上接著問：&ldo;後面到案發都做了什麼?&rdo;

&ldo;午餐時正常地吃飯，夏晨來找過我兩次，之後就到床上休息，直到……&rdo;女孩停了一下，&ldo;直到安林再次開了門進來。&rdo;

&ldo;他找你做什麼?&rdo;說話間，許揚往旁邊瞥了眼，能看出夏晨不耐煩地動了。

薇薇安依舊平靜地描述，語氣中沒有任何情緒，&ldo;死賴著的騷擾吧。舞會結束後，我實在想睡了，便出門換了個房間。&rdo;

&ldo;安林沒有離開?&rdo;許揚迅速找到關鍵。

&ldo;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