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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報警了!你傻呀,發生了那樣的事兒你還回去上班!你窮瘋了是不是?非要賺他那一份髒錢?明天起你不要去了,我給你找龍龍,你去他那兒吧!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麼大人了,一點兒保護意識都沒有,攤上個這樣的老闆還不吱聲,你是想被人啃得只剩下骨頭渣子?”高煤凰說了這麼長串話,氣都沒喘一下,越說越氣,說到最後喉嚨像給什麼堵住了一樣,有些哽咽。她是真的擔心萌萌有事啊,這麼多年的姐妹,有個閃失可怎麼辦?
田雨萌聽著,心裡暖暖的,說話也有些走調,鼻音極重:“小鳥,好小鳥,你消消氣。我沒事兒,真的沒事兒。傅啟然已經跟我們老總打過招呼了,那個**跟我道了歉,還換了職位,不做他的秘書了,我現在在營銷部做組長。”
高煤凰聽了,心稍稍放下:“傅啟然,你跟他很熟?我記得你們倆不是見面就掐架嗎?他怎麼會幫你去疏通?”
田雨萌那邊支支吾吾沒有了聲音,半晌才說:“哎呀,你就別問了。”
高煤凰嘴角一個側彎,勾起一抹奸笑:“嗯?我好想聞到了奸.情的味道哦?怎麼回事?自己坦白還是我逼供?我要是上傢伙了就不好看了哦!”
那邊片刻無語,最後感覺田雨萌深深吸了口氣:“小鳥,陪我聊聊吧,我覺得我需要傾訴。”
“行行行,我就適合被傾訴,我多知心大姐呀。”得,高煤凰狗血的秉性又浮出了水面。如果這時候你在上海街頭看到一個身穿Dior新季靚裝,挎著Tod’sDbag,吊兒郎當走在人行路上,拿著手機一臉賤笑的絕色美女,沒錯了,那就是最近聲名鵲起的《MarieClaire》中國時尚總監Sally,高煤凰。
是夜,紳公館的香檳沙龍里,開啟的一瓶1999年份香檳散發著醇香,兩個女生對坐飲酒。
“小鳥,還是你最好,請我喝這麼貴的酒。”田雨萌拿起酒瓶給自己斟上滿滿一杯,悠悠喝著。
“知道貴就好,請不要像喝礦泉水一樣喝我的香檳好嗎?你這叫暴殄天物啊,大萌萌!還有,那天剛剛喝酒出了事,怎麼你今天還死性不改,非要拉著我喝酒?”高煤凰跟田雨萌在一起的時候,往往又恢復成多年前那個毫無心機、不講品味的女漢子。
“反正已經出了事,還會有更壞的嗎?”田雨萌攥著酒杯往嘴裡灌,含混地說:“再說,不是還有你嘛。”
“哪兒已經出了事,那個禽·獸不是沒怎麼地你嗎?!啊?不會是,我去的時候已經是第二輪了吧?”高煤凰驚慌失措地驚呼。
田雨萌嘴裡的香檳“噗”地一口噴了出來:“姐,淡定!淡定!注意你的藝術氣息!第二輪?你可真敢想敢說呀!”她低頭望著酒杯裡的酒,聲音小而略帶羞澀地說:“不是和他。”
“啊?那是誰呀?誰呀?”高煤凰腆著一臉賤·笑死乞白賴地問。
這時,田雨萌手提袋裡的手機第N次響起,田雨萌依然淡定地喝著她的酒。
“大萌萌,你是欠了高利貸了,怎麼不敢接電話?這已經是我們坐下來之後的第七遍了。”高煤凰提醒著。
田雨萌的臉陰沉凝重,一臉舊·社會地從包包裡拿出手機看也不看直接關了機:“我是和你約了怕找不到才開的機,煩死了!”關上手機,一甩手扔回包包裡。
“誰呀,嗯?萌萌,誰呀?”高煤凰本著一顆充滿八卦的心張著雙寫滿八卦的眼睛很八卦地問。
“田雨萌!”這時,剛剛開啟大廳門的人風一樣衝到了她們面前:“為什麼不接我電話?為什麼關機?你以為你這樣不管不顧走了就完了?”這歇斯底里的吼叫聲太過熟悉。
待他站定了,嗯,謎底揭曉了,傅啟然傅公子!今天的傅啟然跟往天很不同,一改**倜儻的作風,鬍子沒刮、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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