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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李諭竟一時無語。這個人讓他想起無寂,只是比起無寂,他更像一隻被養在宮中的雀兒。
&ldo;過來。&rdo;他命寒芸到近身處。
他伸手撫了撫寒芸的臉,然後抬起他的下巴,吻上了他的嘴唇。寒芸果然沒有掙扎,他只顫了一下,就沒了任何動作,任由皇帝動作。
李諭鬆開了他。那一點點憐惜和衝動,一個吻就耗盡了。他可以對這個可憐人為所欲為,然後又如何。
&ldo;去吧。&rdo;李諭嘆息一聲,還有更煩惱的事情等著他去煩惱。
第二天一早,行宮中一切如常。勤桑館中的騷亂只有皇后宮中人知道。請立太子之話,也只有帝後二人和皇后幾個心腹知道。
李諭也不好把火全部發出來,但他總是得找個人撒氣。
受害人就是馮佑遠。
馮佑遠一點沒察覺。他只知道皇后昨天辦了賞荷宴,皇帝也賞光去了,是個人都說好。他也為皇后高興。皇后人很好,就是太實誠。他一直覺得皇后應該放開心胸,多多玩樂。只是這話他不好對皇后說。
正好今日是皇帝練字的日子,他順便來給皇帝問個安,探探口風。
沒想到馮佑遠一到皇帝所住的懷一閣,就有宮人攔住了他,皮笑肉不笑道:&ldo;馮先生,陛下這會兒有事,請馮先生回吧。&rdo;
馮佑遠直覺就不對。之前也遇到過皇帝臨時有事或不想上課練字改時間的事情,但宮人態度不是這樣的,更不會還未進大門就把他攔住。一般都是請他進來喝一杯茶,坐一會兒等一會兒,說不定皇帝的事情很快就結束。
他心就一墜,直覺要糟糕。但他是個玲瓏人,面不改色,立刻就掏了塊玉往宮人手中一塞。
那宮人並不敢違旨將馮佑遠放進來,不過多說一句話還是可以的。
&ldo;馮先生,你哪裡惹到陛下了?陛下一早就吩咐了趙十五,說今日不許你進來。&rdo;
馮佑遠心中暗暗叫苦。哪裡是他惹了皇帝,恐怕是整個馮家都惹到陛下了!
他急得在門口轉了兩圈。正計算著該去找誰。就見又有個宮人走了出來,不是別人,正是皇帝身邊的老人趙十五。
馮佑遠眼前一亮,他忙上去打了招呼,心存一絲僥倖,希望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
趙十五道:&ldo;馮先生請進吧,陛下有話要說。&rdo;
李諭本想就這麼趕走馮佑遠就算了的,但越想越生氣‐‐大皇子是孩子,他不會和孩子生氣。馮皇后到底是皇后,他要留點臉面給她。馮佑遠什麼都不是,他想想應該當面叫他滾。
馮佑遠一見到皇帝,一看皇帝的臉色,心就涼了。皇帝並不是迴心轉意了,只不過是要當面羞辱。
果然皇帝一開口就挑他的刺,罵他奢侈,荒y,浪費,是字如其人的反例。馮佑遠跪在那裡,他心裡還算冷靜,心道還好還好,皇帝只罵他一個人,沒有罵馮家,看來是還沒有徹底撕破臉的打算。
至於罵他的話,他完全承受得住。他母親是個歌姬,因為這出身,這相貌,他從小到大被罵得比這還難聽的多了去了。他還是個孩子時候,被罵的那才叫冤屈。現在皇帝罵的話,譬如y和奢,並不算冤枉他。
李諭把不帶髒字的話都罵完了,見馮佑遠垂著頭縮著肩,形容動作都讓他想到昨天的皇后,更是一陣心煩。
&ldo;滾,朕不想再看見你。&rdo;他嫌惡道。
馮佑遠立刻退了出去,他只巴望著皇帝的氣撒得差不多了。他從懷一閣出來,走了半天,終於嘆了一口氣。他該離開京城了。
馮佑遠被逐出宮的事情,蕭從簡很快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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