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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忱正要起身去開燈,腿上倏然一沉,林漳與他之前只隔了一把吉他。
眼睛適應黑暗後,閻忱迎上林漳的目光,「生日快樂,你要一直快樂,我愛你。」
林漳隔著吉他抱住他,「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能一直快樂。」
閻忱咧開嘴角,拍拍他的背,「會的。」
「我剛才發現這裡有露天溫泉。」林漳湊近他耳邊說。
閻忱哪裡還聽不明白林漳的明示,忍了好幾次,現在終於不用再忍,他放下吉他抱起林漳往溫泉走去。
「冷嗎?」閻忱扶著林漳的肩膀問。
「不冷,又不是真露天。」林漳指了指上方的玻璃。
穿過透明的玻璃,頭頂的極光和四周被風吹動的樹枝全都清晰可見,其實和露天也沒區別,這莫大的刺激使得林漳的身子輕輕顫慄,貼著閻忱的胸膛,心如擂鼓。
熱氣騰騰的溫泉一圈圈盪開漣漪,隨後掀起驚濤駭浪,飛濺而出。
……
林漳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他無力地趴在柔軟的被子上,閻忱的手剛伸過來他就軟綿綿地說:「別……我不行了。」
「不動你。」閻忱失笑,低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真可愛。
「你騙人。」林漳有氣無力地控訴道。
「哥哥,你真可愛,我又想了。」閻忱故意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
林漳的身子痙攣似的抖了抖,伸手將被子拉起來蓋住自己,「不來了。」
他半張臉縮在被子裡,只露出一雙沁著水,眼尾泛紅的眼睛,閻忱喉頭滾動,抿了抿嘴唇撲上去。
林漳掙扎兩下,發現都是徒勞,頓時有些氣急敗壞,閻忱抓起他的手,林漳用儘自己身上最後一點力氣往回抽,沒抽動,乾脆閉上眼睛裝死,然而預料中的灼熱沒有到來,反倒是無名指上傳來一陣微涼,他的腦子空白一瞬,猛然睜開眼睛。
一枚戒指戴在他的無名指上,閻忱臉上掛著痞笑,揉揉他的黑髮,「在你眼裡,我就那麼喪心病狂嗎?」
林漳眨了眨眼睛,腦袋一點,「是。」
閻忱覺得自己又想欺負人了。
「這什麼意思?」林漳抬起手在閻忱面前晃了晃。
閻忱抓住他的手,鄭重其事地說:「我們結婚吧。」
林漳的手指尖微微蜷縮,「求婚都不用徵詢當事人的意願嗎?」
閻忱把他的手拉到唇邊親了親,盯著他問:「當事人不願意嗎?」
林漳抽出手,閻忱眼神一沉,手上的力道加重。
「逗你的。」林漳湊過去飛速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笑靨粲然,「當事人表示很願意。」
閻忱提起的心,緩緩落下,「你學壞了。」
林漳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你不喜歡嗎?」
「喜歡。」閻忱眼神越發幽深,「你怎麼樣我都喜歡。」
林漳露出滿意的笑容,「另一枚戒指呢?」
閻忱把盒子放到他手心,林漳開啟盒子,從裡面拿出戒指,牽起閻忱的手給他戴上,然後低頭親吻閻忱的無名指,「往後餘生,請多指教,閻先生。」
「好的,林先生。」閻忱緊緊抱住他,在林漳沒看見的地方,悄然落淚。
次日他們倆回到國內,牽著手去了一趟民政局。
閻忱和林漳從工作人員手中接過紅本,兩人相視一笑,出來時格外小心,別又給狗仔拍了,這次要是再說補辦結婚證,怕是沒人會相信。
林漳接了個電話,對駕駛座上的閻忱說:「媽媽叫我們回家吃飯。」
閻忱垂眸看手錶,「時間正好,讓爸發兩個紅包恭喜一下我們吧。」
林漳失笑,視線落在手中的兩本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