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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奕對薄晏出言輕佻,還想強行對她。然而男女力氣殊途,薄晏13,蕭奕已經17了,薄晏手無縛雞之力,進退兩難。
環衛工看到後把蕭奕推開,蕭奕就這樣被推著滾到了坡下,也就是荊棘叢那兒。」
「薄晏正要感謝,環衛工就做了和蕭奕一樣的事。無奈,她就只能透過揣環衛工的隱私部位來自保,跑回了教室跟老師敘述了事情過程……」
景御看著薄晏的目光愈發諱莫如深,忽然開口說:「蕭奕和環衛工的力度大麼?」
薄晏遲鈍地點點頭,羞赧地將衣領往下扯,咬住下唇,露出了脖頸那一片的肌膚,青紫交加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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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插pter 23
恕我失禮。」
景御湊近了看,確認那些痕跡是男人的。而且從顏色與深度來看都可以判斷是最近留下的。
「那天你還記得現場有沒有留下清潔工具麼?」
「當時只顧著逃,沒有閒暇留意。不過那個叔叔在之前……也就是他對我那個之前,是帶著工具的。」
景隊和手語警官互相探討了下。
他們到現場時並沒有什麼清潔工具。
而環衛工卻一直堅定地說他忘了把掃把帶回去。
目前來看,薄晏的證詞更貼合現場勘查情況。
「你還記得那個環衛工的樣子麼?」畫像專家問道。
薄晏思蜀了一下,「可以把紙筆給我麼?」
「我很專業的,可以根據你的描述幫你畫。」
畫像專家失笑,但還是把紙筆遞了過去。
八分鐘後,一個蒜頭鼻、草莓臉、面板黝黑、眼睛較小,布滿皺紋的中年男人躍然紙上。
景御在看到那副畫像後猛地抬眸看薄晏。
紙上的男人,與早上來報案的環衛工像了個九成!
景御一邊驚訝薄晏的記憶力,一邊驚訝她的畫技。
畫像專家也愣住了,看著薄晏:「你學過畫畫?」
「只是偶爾會動下筆,半吊子而已。」
薄晏說完,露出疲憊的神態。
霍經年給薄晏掖了掖被子,道:「你們調查完了麼?醫生叮囑過薄晏還需要休息。」
景隊看了眼薄晏,道:「經年,你能否出來一下?我有些事想跟你單獨聊聊。」
霍經年應允,起身。
——
醫院走廊。
景御斜倚著牆,目光冷冷。
「經年,是這樣的。今天早上,有個自稱是目擊者的環衛工人來市局裡報案了。他的證詞與薄晏大相逕庭。
在環衛工的言論中,自己是目睹者,你的養女是犯罪者。他說忘記了拿掃把走,但當時在現場我們並沒有看見掃把。」
霍經年只是點點頭,沒說話。
雖然薄晏是她被人陷害留下的套,但這些天的相處……霍經年已經把薄晏當成了自己真正的養女了。
「所以呢?你不止想告訴我這點吧。」
這麼多年了,霍經年還是那麼精明。景御牽唇一笑,「當然不止這點。還有我的一個推測,就是薄晏的反偵察力極強,預料到了我們警方會從那些細節下手,然後在推下蕭奕的同時又把掃把銷聲匿跡。」
「不。我不相信。」
霍經年定定地抬起眼,目光堅毅。
「你難道忘了福勒貝爾式規則麼?」
景御的臉色霎時難看了下來,他扯唇。
「我當然沒有忘記。刑事勘察中,假定越少越好。構建純粹的事實,摒棄無關的雜誌。」
「所以你逾矩了。」霍經年以潔白的牆壁作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