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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了炎京,長煙打聽到了司馬玄的大司馬府,想了想,先尋了一處客棧,沐浴更衣後方去拜訪。她遞上拜帖,小廝已去替她通傳。等候的時候,長煙心中不免緊張,不知司馬恣見到自己會不會埋怨她來的太晚,不知道司馬恣的孃親是否能接受自己。她突然心急如焚。
良久,小廝領她進去。
司馬府的偏廳,司馬玄坐在太師椅上,心中雜然。
今年一月的時候,司馬恣在終南山產下一女。此女長的極像司馬恣,一雙紫琉璃的眼睛,挺翹的鼻子,紅紅的嘴巴,粉雕玉琢,十分的漂亮。出生沒多久就會笑,眼睛常常盯著帶她的人轉來轉去,小手小腳總是抓著她能抓住的任何東西,可見是個開竅極早的孩子。司馬玄見到後極為歡喜,聽說她孃親名叫令長煙,於是做奶奶的她,欣然給孩子取名為令自瀟。
孩子滿月後,司馬恣就迫不及待的要去月沼找孩子的孃親,她攔不住,好在終南山上司馬恣的師兄弟們成親有孩子的也多,大家又都十分喜歡令自瀟,都爭著帶她,她也只好由著兒子去了。她上山看司馬恣的時候發現,司馬恣的六師姐甘蒼,對他尤其的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對兒子動了心,連兒子都有了孩子,她還不離不棄侍候左右,司馬恣懷孕這段時間,到是她看上去像孩子的孃親一樣,鞍前馬後,不辭辛勞。
甘蒼與司馬恣都是冰極上人的弟子,她很早就喜歡上司馬恣,只可惜司馬恣一直都不喜女人。不曾想他從山下回來後,不像以前那樣排斥女人,只可惜他已珠胎暗結,不過喜歡他的心,甘蒼從未停止過,所以,她願意照顧他,願意為他做任何的事情。
所以她聽聞司馬恣要去找孩子的孃親,自動要求替他照顧令自瀟,愛屋及烏,甘蒼對司馬恣的喜歡,是一種不求回報的付出,這也許與終南山人心性純潔有關。只要司馬恣開心,她就覺得開心。
一切安排妥當,司馬恣二月底的時候到了月沼的上京,找到了月西樓。誰知月西樓告訴他,長煙早就離開了月沼,而且記憶已經恢復。既然這樣,為什麼不去找自己。孃親說過她從未去府上問過他的訊息,他一時不悅。
司馬恣見月西樓一時欲言又止,他不是答應自己照顧長煙的嗎,怎麼又會讓她走了,司馬恣思及此,又是不悅。
他是個直接的人,於是問道:“月公子,當初你答應替我照顧長煙的周全,為何又讓她走了?”
月西樓心道,我又何嘗想讓她走,只是留下她,指不定哪天孃親會做出什麼事來,這是家事,他也不想宣揚。於是他道:“我孃親無意中發現長煙的孃親竟是她的世仇,如此我又怎能留她,留下只怕更不安全。”
其實,他想告訴司馬恣的,是另一件事。他也是剛知道不久,長煙今年二月已嫁與西嶺辰做婦君,雖然他不明白長煙為什麼沒去找司馬恣,而是轉嫁他人。明明那時他能分得出長煙心中是將司馬恣放在第一位的。司馬恣喜歡長煙,這誰都看得出,不過他這麼久才來找長煙,也是蠻奇怪的事。所以他一時躊躇,不知這事該不該和他說。
不想司馬恣又問:“月公子,你可知長煙去了哪裡?”
告不告訴他呢?月西樓心中一番掙扎,最後決定還是不要再隱瞞這個滿是思念的男人。他其實有點羨慕他,因為他想長煙的時候,可以去找她;而自己,算了,不要再提了。
於是他道:“司馬公子,長煙現在在西嶺的都城洛京。只是,她已經嫁給西嶺辰做婦君了。”
“你說什麼?”司馬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想他一定是聽錯了,明明長煙對他已是情根深種,現在居然入贅了他人,那她,將他置於何處?
“司馬恣,長煙她嫁人了,真的。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其實我也很難過。可是她的確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