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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自然是穆家小姐了。
哦呵呵,哦呵呵,小二心裡樂翻了天,他的主子是未來將軍府的主母,他又怎麼能不高興呢。
這是幾世都修不來的幸運。
小二像只兔子一樣,突突的往前院跑去。
☆、不二
第十一章
“將軍今日前來,妾身有失遠迎了。”沈青在乳孃和穆楠的攙扶下,走到了前廳,遠遠的就看見一個身穿玄黑色武袍的中年男子坐在賓客椅上品茶,福伯微微低著頭,神色難以看清。
那男子聞言,頓了下,起身將茶杯放好,才走到沈青面前。
他眉目厚重,琥珀色的眼珠裡淡然無波,面色冷峻,只是在看見沈青這般模樣的時候,微微皺了下眉,才道:“弟妹何必跟梓琰講這些虛禮,你與我本就不算平常人家的關係。”
說著他視線定在一旁的穆楠身上,面上微微一愣,而後才詢問道:“今日是月兒的成人禮麼,是剛剛完結麼?”
沈青心下一酸,念及穆楠馬上就會走,不免有些難過,只是她不願被他人看輕去了,便道:“今日是上巳節,皙兒歲及及笄,便行了這及笄之禮。將軍大人來的晚,正值結禮。”
那人被沈青喚作將軍大人,也不惱,只是自懷裡掏出了一塊材質尚好的玉佩。那玉佩上可有“單”子字樣,貔貅模樣刻得有些過度,顯得有些兇猛,看著倒也有些逼真。
將軍大人將手裡的玉佩放在穆楠的手裡,不無歉意的道:“在西蠻待了許久,倒是有些忘了日子和禮儀。這玉佩乃是單家家傳之物,保平安,聚福氣,皙兒且收著吧。”
貔貅乃是軍中之人視為的聖物,豈止是保平安的寓意,乃是戰神護佑,邪神讓路。單將軍此番行為暗示著什麼,就有些不言而喻了。
那人許是沒有這般輕聲細語的說過話,本是慈父模樣,卻硬生生的擠不出一絲笑意,眉眼微皺,眼裡依舊藏有收斂不住的嚴厲與冷酷。
穆楠感覺到手中的玉有些暖意,觸手圓潤,青玉的色澤是濃濃的綠意,像極了滿湖的池水,粘稠的卻有些純粹。這玉的價值,此刻倒是顯得格外的厚重。
穆楠面無表情,只是推辭的將玉還回到單梓琰的手裡,不無可惜的道:“玉是好玉,只是皙兒不敢受。貔貅乃軍中戰神,與將軍的意義,較之於我的意義要大得多。您今日能夠前來,已然是我穆家的榮幸。若是接下您的玉,恐怕不妥。外人只怕會怪罪我不懂規矩。”言辭之言依稀帶有些敬意,仔細剝開似有有一絲責怪的意思。
對面那人聞言,並無動作,只是微微詫異了些,眼底閃過一絲疑慮,顯得有些驚異。自然軍中之人配有貔貅,是常事,但是不是軍中之人卻不一定會知道。更何況身為女兒家的沈青。
只是單梓琰並未言明。
他此次來的確有些急躁,三月已到,西北積雪未消。軍隊那邊的事情也只是匆匆解決,並沒有世人所說的那麼誇大。
的確削敵首領之頭,算的上是大績,只是西蠻人並不像中原人一般,無首則亂。
那裡人兇悍,弒父殺兄的事情也是常有的。沒有了首領,再選一個首領也是輕而易舉。只怕戰事會持續。聖上召回,他便馬不停蹄地的趕回,不過數日便來拜訪,為了不過是儘早成親。
“既然如此,那麼便一起定下你與我兒單雎的親事吧。”
一聲定下,沈青卻是喜憂參半,喜將軍此意與她不謀而合,憂穆楠待在自己身邊的日子不多。只不過為了孩子的未來著想,沈青生生的嚥下了滿口的苦澀,點頭稱是。
穆楠顯得有些遲疑,她現在有些弄不清自己應該怎麼樣說才可以準確的達到目的。
親事早成與晚成與她而言作用並不大,只是有些措手不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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