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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還是抱著因為缺少奶水而哭啼不停的弟弟和頂著不斷髮燙的腦袋,迷迷糊糊的進了一家買棺材的鋪子求棺材。但是他完全不知道,那哪是什麼棺材鋪?整個是一家兵器鋪子。
這兵器鋪哪有什麼棺材可買啊?人家一看,是個病怏怏的半大孩子,還帶著個明顯剛出生不久,連眼都睜不開的孩子,口裡還寫什麼晦氣的話只是不怎麼高興。而兵器鋪的老闆不是好人,看到這樣的主顧上門,連忙語氣頗為不耐的把他們攆了出去。
只是,不知是範沐杉他們兄弟兩的運氣好,還是那鋪子老闆的運氣差。當時在場的一個熱血漢子正在挑兵器,看到店家這麼不留情面的做法,一下就大打了老闆一頓,而後又為這兩個孩子好好的安葬了他們的娘。
而那個漢子,就是此刻範沐杉口中的師兄——濮培。
濮培那日也真是湊了巧,與師父一同下山來尋藥,而自己當時琢磨著要買把新的稱手的刀,就進了那鋪子。沒想到,他一去就見到了那麼不人道的場面,自是江湖義氣爆發,救了兩人一道。
又在自家師父的幫助下,拉回了範沐杉的小命,也得了林夏的第一口奶。是的,他們的師父是個女子,且還是個風韻多姿的美麗少婦。
“師父?”推開房門,範沐杉和濮培輕步走進屋子。而這安靜的樣子,讓濮培忍不住喚道。
“師父!”未得回應,範沐杉也高聲的大叫。
登時,一種詭異的氣氛在兩人之間徘徊,莫不是出了什麼事吧?
兩人比擂臺賽是在山下,而為了有充足的時間來做準備工作,兩人都提前了一日下山,這不擂臺比完就花費了三日的時間,這山上也就自然有四日沒有回來。而此刻面對的到底是個怎麼樣的情況?兩人心中都開始打起了鼓來。
“師兄,你去山裡看看情況,我去山下再打聽打聽。以師父的身手該是沒事的,只是我擔心……”後面的話範沐杉沒有說出口,也不願把這些有危險的猜測說出來。
一語成讖的事兒,很難說清楚。
“好,我去看看,你小心。”濮培心裡也擔心著。話語剛落,就跑了出去,這山上的狼啊,虎啊,熊啊,時不時的都能穿出幾隻,萬一給碰著就麻煩了。可是,真正麻煩的,可不是碰上什麼危險的動物,而是……敵人。
是的,敵人。
而這個敵人,是屬於美人師父的。
怎麼說?這個師父是當今皇上的親妹妹——煥文公主。而這個煥文公主從小就受先帝的寵愛,除了琴棋書畫,那些拳腳功夫樣樣不比男兒差。若是不得寵,你個平平凡凡的小郡主能有那麼大的限度來學女兒家以外的東西?只是你受寵又能怎麼樣?最多能讓你出嫁之時風風光光,孃家不至於刁鑽刻薄。
而這些對於煥文公主都是糞土。她需要的是遠離束縛,遠離宮廷的自由。所以,在她大婚當日,當著所有達官顯貴的面給侍郎的兒子一個大嘴巴,然後趁著慌亂之際逃之夭夭,過上了自己渴求的逍遙生活。
也就在那時她才覺得受寵是有那麼點好處的,那就是,在你打了國家未來的人才時,後頭有人給自個撐著腰,不怕腰疼。可是,那些安逸的日子都是在她父皇在位之時的事了,此刻她就是想拿回會那些恩寵,大概也有人不願給她了。
先帝駕崩,本該登位的是太子,可是在皇帝駕鶴西去的第二日,太子竟離奇的暴斃。一場宮變呼之欲出,可是卻被一直受人忽視的五皇子壓制,而後榮登大寶。之後也就是五皇子得位後,就開始暗地中尋找煥文公主,意欲捉其回宮。
而他們的敵人,正是皇上手下的爪牙。
“師兄!等等。”範沐杉撿起落在地上的碎布,那是師父平時最喜歡給兩個娃娃用的尿布,上面清秀的字跡表明了這兩個大男人先前的擔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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