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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則晟無語。
顧臻卻笑著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
顧深是真的十分認真地在生活、學習和工作。自從拍攝了《有罪判定》之後,顧深似乎突然找到了屬於她自己的道路,最近不但開始大量閱讀心理和哲學方面的書籍,而且也開始習慣性地觀察他人。
顧深從一開始就沒想過把自己雕塑成一個美麗的花瓶,她一直很認真地在學習演戲。在她看來,一個人胖或者瘦都是一時的事情——事實上她覺得,等自己年紀再大一些,戲路開闊一些,她甚至不會堅持自己現在的形象。
她很樂意變成許多人,貧窮或富有,優雅或庸俗,高尚或卑劣……人性的每一個□□或者低潮她都樂於去表演。她不會把自己侷限於一個美好,單調,令人豔羨的影像之中。
就像女編劇曾經說過的那樣,她不會讓自己去演出一個偶像……她要令別人將她視為偶像。外貌是一時的,而經驗和內涵是一生的,她現在只想朝著未來前進,而並不想計較一時得失。
第二天早上,顧深聽到聲響,從溫暖的被窩爬出來披了件外套推開了臥室門,發現顧臻已經在做早餐了。
她看看時間:才六點多。
顧深問自家兄弟:“要出去?”
顧臻回答道:“走了這麼多天,回來了得先去研究所看看。正好今天有一對夫婦有意來看看微微,我過去順便給孩子鼓個氣。”
顧深聽了,說道:“那等我一下!我也去!”
然後她就回臥室換衣服順手帶上了門。
等顧深換好衣服梳洗完出來,顧臻已經準備好了兩人份的早餐。
他看見顧深一臉素顏,問道:“不化妝?”
顧深說道:“……先吃飯,出門前塗點防寒霜就行了。又不是素顏見不了人。”
顧臻仔細看了看妹妹的臉,說道:“也好。再好的化妝品一直用也傷面板,少用反而好。順便穿暖和點吧……”
顧深應了,吃完早餐就去披了一件羽絨服,又戴了一頂暖呼呼的皮絨帽子。
“嘿,全副武裝完畢!”
她跑出來,笑嘻嘻地這樣說道。
然後兩人就開車一起去了研究所。
等到了研究所,時間還早。微微一般跟溫所長一起出動,這個時候大概還在睡懶覺或者吃早餐,顧臻也正好趁著這段時間先跟楊曦討論目前的研究程序,而顧深則帶著這兩日的讀書筆記去和心理師進行交流。
這段時間的積累下來,楊曦的工作也開始有了越來越明顯的進展——主要是研究所裡面已經積累了足夠多數目的標本。透過對比數量眾多的標本和它們的生理結構,楊曦解析基因結構的速度也開始加快了一些。
顧臻聽說這一點的時候也頓時精神一振,便開始開啟資料庫,細細地觀察起了每一個片段的結構特徵。
到目前為止,楊曦的小組已經做了成千上萬的標本錄入,其頻率高達每日三位數上下。培育新植株的時候,因為個體植株和種籽之間也會有一些細微的差異,所以研究所方面一直也在對比無數原植株的基因樣本,然後透過交叉比較來多次細化基因片段,以獲得更加精確的資訊。
因為植物的生長過程本身也會引起基因上的變化,所以同時楊曦也在長期記錄一些植株的基因片段變化和外在結構變化的關聯。因為專用程式的存在,這種基因對比的耗時被有效地減低,不過介於基因條的龐大數量,目前的資料輸入依舊不是很完整。
但是至少,楊曦已經能夠說出部分基因片段在特定植物上的外界表現和結構影響,包括一部分外在基因和遺傳基因。
對此,楊曦表示:“雖然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