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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暗地裡攢著勁兒要給小姐拉個壞姻緣呢!」
梁蘅月笑了,問道:「你也看出來餘……探花郎,不好?」
鶯兒失驚,磕磕巴巴:「奴婢、奴婢不敢妄議,就是覺得今日他明知小姐不認識她,還想要順水推舟,心思不老實!」
「還好有世子在,沒教那盧小姐怨了小姐去?」
梁蘅月但笑不語,靜靜地聽著鶯兒嘰嘰喳喳。
重來一世,她格外珍惜這些前世忽略了的關心和溫暖。好像面對再艱難的時刻,只要躲進這些溫暖中便能安下心來。
鶯兒又擔憂道:「小姐,你說盧小姐她會心甘情願罷手嗎?」
梁蘅月眉頭緊簇。
她總是覺得盧鳶還會再來。今日是個「剖腹取粉」,下次可就不好說了。
她見四下無人,悄聲吩咐鶯兒:「其實她今日提到的那個東西……」
鶯兒:?
「餘杭的詩作,我還真有……」
回了府中,梁蘅月走在廊下,迎面而來一個男子。
男子墨發鬆挽,一身常服,正是她的哥哥,梁珩遠。
上一世嫁給餘杭後,梁蘅月極少與哥哥再見,只聽聞哥哥仕途不順,後來因牽涉梁家謀逆案而下獄。
思及此,梁蘅月紅了眼圈,愧疚喊道:「哥。」
她深深地望著梁珩遠,內心全是懷念之情。
對麵人卻見了鬼般,雙目圓睜,後退幾步。
還沒等她感動地哭出來,梁珩遠立即掉頭跑了。
他的目光滿是避之不及,彷彿不是在看自家妹子,而是在看一個行將就木的死人。
?
梁蘅月追上去,急切道:「哥,是阿蘅呀,你跑什麼?」
對方留給她一個遠去的背影。
梁蘅月一臉懵,難道哥哥他開了陰陽眼,看出來她死而復生?
不能這麼狗血吧。
她問道:「鶯兒,我哥他沒事吧?」
鶯兒:……
梁蘅月看向她:「怎麼了?你怎地也不說話?」
只見鶯兒縮著脖子,狀似鵪鶉。
正摸不著頭腦,後上方傳來一道平靜的聲音:「梁蘅月,在外面玩夠了?」
梁蘅月瞬間失魂,僵硬地轉身:「娘、娘親……」
梁夫人笑得溫柔得體,梁蘅月卻知道這溫柔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夫人伸出手,緩緩地理了理她的髮髻,「累了吧?過來娘親房裡,娘親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小螃蟹。」
梁蘅月的耳朵生理性地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嚇得。
進得屋內。
阿蘅屏退了所有人,霎為乖巧道:「娘~」
梁夫人淡淡的,目不斜視:「娘親不吃這一套。」
阿蘅撅嘴。
梁夫人審問道:「你今日去哪了?你最好自己說清楚哈。」
阿蘅小小聲:「就去了淳康侯府呀,老侯夫人好些天前就給我下了帖子呢,娘你不是一直也催著我去嗎,所以我今日就乖乖去了呀。」
至於原本計劃的榜下捉婿,那個事沒做成,便不算數!
梁夫人「嗯?」了一聲,不緊不慢道:「當真?我怎麼聽說有家小姐揚言要榜下捉婿?還訂了東來順最好的房間?」
她作勢起身,假裝道:「不如我便派人去跟東來順掌櫃的打聽打聽,是哪家的大小姐訂了他們的房?」
「別別別!」阿蘅立即攔住她,心裡暗叫完蛋,看來娘親什麼都知道了,
「我、我去侯府前的確到東來順轉了轉,但是、但是我可真沒要榜下捉婿呀嗚嗚。」
前世的蠢阿蘅跳的火坑,可不能要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