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說出來，說出來就不會那麼痛苦了。”

東華仙人聽到漢鍾離說出這麼兩句也覺得頗為在理，於是便也想聽聽白牡丹的隱情。那白牡丹把心一橫，心想：“也罷！不如趁此機會向東華仙人表明了自己的心跡吧！若然他真的對我無心，我也不想活在這世間了。不能和自己深愛的人廝守一生，活著又有何趣！”主意打定，白牡丹將淚擦乾向漢鍾離言道：“師兄，我有幾句話要對師傅一個說人，請你先回避一下！”

漢鍾離原以為可以聽到一段悽迷、感傷、讓人心碎的愛情故事，沒想到白牡丹還不讓自己聽。真是沒面子，沒辦法他只好退了出去。可他又覺得心有不甘，什麼事需要揹著我來說呢。俗話說揹人沒好事，好事不揹人。她不會是想告我叼狀吧，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還是偷偷的聽他們說些什麼，以免我將來難以應付。想到這裡，漢鍾離便悄悄躺在窗子下偷聽。

白牡丹見漢鍾離走了，理理了雜亂的思緒。慢啟朱唇，將滿腹的深情都緩緩的道了出來。她的這一番話，直聽得東華仙人噤若寒蟬。他萬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女弟子竟然早已對自己有情，他當時就蒙了，整個人都恍恍惚惚的。

白牡丹將這相思之情全盤托出後，終於全身倍感輕鬆。最後她輕嘆了一聲：“只可惜這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怪只怪我空自多情！”白牡丹抬眼看著東華仙人，只盼他有所表示，以決定自己今日是生是死！

看著白牡丹那幽怨的眼神，東華仙人只覺得心裡一陣的絞痛。一切就像做夢，不像是真的，可這又確確實實的發生了。這是自己的愛徒，又是個如此深愛自己的女人。男女之間的感情，東華仙人還從未經歷過。他也從沒有考慮過這些，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感情他不知如何是好。

白牡丹見東華仙人一直沉吟不語，認為東華仙人必然是對自己無意。於是便開口說到：“今日我已將一切都與您講了，不求別的，只望您莫忘了世間曾有一個如此深愛過你的女人！”說完，便猛的朝最近的柱子撞去！東華仙人聽到白牡丹的話中，帶著幾分壯烈之意。已然有所警覺，可他萬沒料到牡丹竟然輕生。他來不及施展仙法阻擋，只得以最快的速度衝過去一把抱住了白牡丹的後腰。抱到是抱住了，可白牡丹的頭還是撞到了柱子上。只是這下因為有東華仙人的阻擋，力量小了些不足以至命。可白牡丹還是滿頭鮮血，暈死了過去。

漢鍾離在外面聽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剛開始他一直想笑。沒想到師傅他老人家還這麼有豔福，只盼他趕快答應，自己也好喝杯喜酒。焉知事情有變，白牡丹竟然要自殺。他也顧不得別的趕緊跑進屋來觀瞧。見白牡丹滿頭的鮮血，直把他嚇了一大跳。趕快跑上前去幫東華仙人一起將白牡丹放到床上，並幫她止了血。漢鍾離探了探白牡丹的鼻息，感覺出氣還算均勻，才算放了點心。他對東華仙人道：“恩師您先照看著他，我去尋神醫來。”

神醫不是別人，正是天下聞名的華佗先生。他因醫術高明兼救人無數，故死後沒有投胎轉世而是做了神仙。這區區病症，對華佗來說簡直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華佗診治完畢，交帶傷者醒後莫要使她生氣或傷心，否則會影響傷口的癒合，也容易引起其他的病症來。東華仙人慾給華佗出診費，可華佗說什麼也沒收。東華仙人與漢鍾離千恩萬謝的將華佗先生送走，又都來到白牡丹床前。

正文　第十章

別看漢鍾離平時大大咧咧的經常闖禍，好像沒心沒肺的一樣。實際上他也是個實大體的人，尤重感情。不然東華仙人也不會看上他，做自己的大弟子。漢鍾離見白牡丹肯為愛情自盡，當真是被感動的一塌糊塗。這不禁讓他想起自己的妻子，她也是對自己這般的情真意切。漢鍾離當初為了修仙，離開了家園捨棄了妻子，到處拜師訪友。當他得道成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