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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鈞經不起撩,想到之前嘲笑他偷偷喜歡顧綰的事,憤怒地捏起拳頭:「原來沈大少就是這樣對待曾經喜歡的人,得不到,便去破壞對方的婚禮,鬧得滿城風雨後拍拍屁股走人,真是瀟灑。」
沈星遲無端生起一陣煩悶。
顧鈞的話太多負面情緒,本來他不想在意,也被激得一股怒氣。
「我說過你別用這種語調和我說話。」沈星遲道,「我沒對不起你,要道歉要賠罪也是對綰綰,如果真要算的話,大概是我沒代替你和綰綰告白,你是計較這個的話,我對你感到抱歉。」
顧鈞直接忽略沈星遲亂放厥詞的後半句:「你以為我會讓你再碰到顧綰?」
沈星遲哼了聲,不以為然:「你不可能把我關一輩子。」
「的確。」顧鈞回應,「但接下來三個月,你絕對跑不掉。」
沈星遲立即轉身,「三個月?」他頓時叫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個星期都覺度日如年,要他在這裡呆三個月……
小少爺的臉部表情成功取悅顧鈞,心情似乎好轉一些,他走過去把沈星遲手裡的酒奪過來,在放在桌子前瞟了眼,暗嘖了聲,不愧是花花公子,挑得全是名貴牌子。
「不行!」沈星遲忽然渾渾噩噩地嚷起來,他推開顧鈞,掙扎地往前走。
顧鈞:「你想幹嘛?」
沈星遲:「我想幹嘛!老子現在就要走!」
顧鈞上下瞥他:「穿成這樣?」
那「三個月」深深刺激到沈星遲,男人如同三魂丟了七魄的野鬼,冷靜理智全部拋棄,顧鈞隨便一句話都能激得他跳腳。
「這樣?老子身材好,愛顯擺,全|裸都樂意!」
他執迷不悟地繼續往門那邊走,顧鈞忍不住抓住他的手:「你給我消停點!」
沈星遲回身便是反擊,兩個人剋制了這麼久,借著口頭之快紓解火氣不夠,終究還是動起手來。沙發和茶几間的空隙十分狹小,卻絲毫沒有限制兩人,一招一拳間滿是凌厲的風。最後還是顧鈞佔到上風,沈星遲太急,一門心思想著離開,被顧鈞掐住後頸面朝下壓在沙發上。
沈星遲上下撲騰,在顧鈞眼裡如同一隻翻了殼的烏龜。
反抗許久,後頸的手似一把鐵鉗脫離不開,沈星遲力氣散失,臉壓進沙發內發出粗糲的喘息聲。
其實他在動手時就知道自己會輸,別看沈星遲整天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和顧鈞打架,從來沒贏過一次,自小開始。只不過顧鈞不愛伸張,而沈星遲好面子,總故作玄虛地說些沒頭沒尾的話,久而久之旁人以為沈星遲才是最厲害的那個人。
人們對強者天生有種敬畏屈從之心,沈星遲也不例外,縱然他嘴上不饒人,顧鈞真發起火來,他還是會被嚇得恨不得立刻逃得遠遠的。
顧鈞低頭看向沈星遲,他的手依然沒有松,死死地鉗制住對方,即便看得出沈星遲沒了反抗的力氣。陰暗的光線投射過來,流離在眼前人光裸的脊背上,勾勒著那兩片看似鋒利的蝴蝶骨,在凹陷處留下性感的陰影。顧鈞一直盯著,沈星遲的喘息不斷帶動,那兩塊彷彿真的變成了蝴蝶的翅膀,撲扇著,撒下蠱惑人心的鱗粉。
「顧鈞!」沈星遲扭動,咬牙切齒道,「認輸!我認輸!放開我!」
顧鈞:「你以為我會相信你?」
嘴上這樣說,喉間卻覺乾澀異常,一絲小火順著手臂向上延伸。男人的身體和女人的完全不能相比,雖觸及柔軟,但下面似乎暗藏著無法估測的力量,惹得人奇怪地想要馴伏。
天性的征服感在作祟。
鬼使神差的,顧鈞空開一隻手,五指貼近,指腹沿著線條一路撫下。
沈星遲怔住半秒,「顧鈞你幹什麼!」他抬不起頭,看不到顧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