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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頭兒準是晚上的時候喝多了,否則也不會沒事半夜三更給我打電話還說的普通話,就像以前朝暉一樣,平時一句英語也說不好,一旦喝醉了酒,就特想說英語。
我有一句沒一句的跟肖偉聊著,眼睛咕嚕嚕的掃視著整個房間,我22歲時的溫馨港灣,是我愛的那個男人,他為我佈置的。桌上那束玫瑰還是昨天那個小司機送來的,每次字兒都是他寫的,他的字是寫得挺漂亮,跟我的有一比。
可每次看到那句話腦海裡就想著朝暉刮我鼻子,說小樣這兩天得好好照顧自己的樣子,沒想到朝暉還是個新世紀的心細好男人,只可惜他這會兒摟著別人睡覺了,不知道葉旖旎對他那豬叫聲一般的呼嚕會不會感覺到厭煩?
一直以來我以為我們這幫子人是這個社會上最優越的群體,憑著父母的一點點地位張牙舞爪的,只管吃喝拉撒過著豬一般的生活,沒想到大學畢業了卻一個個兒跟掉進了深淵似的悶愁,我想我媽是說對了,我們被蛀蟲蛀空了。
馮橋前兩天給我發了封郵件說他過得特鬱悶,生活單調得一點顏色也沒有。但她媽比他還鬱悶,她每天晚上都要喝上半瓶紅酒才能入睡,很多時候都是他開車去把她從各色高階飯店接回來,她媽一看到他就趴他身上大哭,說生活真累!
我從來都覺得就算這個世界上的人全部因為煩惱死了,也不會輪到馮橋她媽,她的形象不就是我一直幻想著的那樣麼?坐在辦公室的轉椅上沐浴著陽光用手指頭輕輕地敲著電腦鍵盤。那不是一直公認的女強人的形象麼?為什麼也會煩惱。
馮橋說她媽有一天晚上喝醉了回來,坐在沙發上哆哆嗦嗦的哭,她跟他說她想要個家。
不知道怎麼的,想到馮橋她媽哭著跟兒子說想要個家的樣子,竟然想落淚。
第三部分 有錢人的日子真他媽爽 第34節 人生不能想
人生不能想,一想就落淚。
我提著皮包匆匆忙忙的從人群裡穿過,身上的西裝穿得筆挺挺的。我在公交車上的時候把大學時買的CD機拿出來,戴上耳塞聽著音樂。車窗外的城市霧茫茫的,車內十分擁擠,空氣潮溼。
他們大多數跟我一樣,是這個都市裡的小白領兒。看到別人浮腫的雙眼皮兒,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一樣。
我又開始有了那種孤獨的感覺了,不知道這還叫不叫孤僻。公司裡的人,除了見面的時候慣性似的打聲招呼外,我很少與人交往。其他部門裡的小助理們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下了班約著一塊兒去買化妝品,咯噔咯噔的穿著高跟鞋感覺人生也是如此的有節奏和響亮,很是讓我羨慕。
我出了電梯,進了公司大門,從前臺經過的時候聽到前臺小姐跟人打電話說下了班一起吧,太平洋的歐萊雅在打折,買滿500送一個手袋。我溫柔地朝她笑笑,她衝我眨巴了下眼睛,我便朝辦公室走去。
要麼,我長大了;要麼,我又孤僻了。離開了大學那個校園,便覺得我的生活沒有了屬於我自己的圈子。看來夢想和現實還真不是一回事兒。
我進門的時候頭兒也剛到,正在啟動膝上型電腦。看見他眼睛腫得跟個龍眼兒包子似的,心裡很是過意不去。昨天晚上他就多喝了點兒睡不著覺想跟我聊兩句,結果我來勁了跟他侃了最起碼兩千句,掛電話的時候都凌晨5點了,最後差點沒把他侃暈過去了,聽他說話也上氣不接下氣了。想起上班的第一天他那麼能侃的樣子,還真挺佩服自個兒的,原來我才是真正的英雄,真有點一攬眾山小的感覺。
我這人從小到大都特能侃,我爸的同事就跟他建議乾脆把我培養成律師得了,口齒伶俐比較有成為律師的天分。
可我也有高處不勝寒的時候,比如遇到朝暉的時候,他才是我真正的對手。一開始我是很認真地跟他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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