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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對阿飛說:“爸爸,水水要睡大床!”
阿飛看了看我,不知該怎麼與他溝通。
我奸笑著爬過去,自阿飛身後摟住他,把下巴靠在他右肩上,學水水的口氣得意地說:“他是我的!”
水水小嘴一噘,撲上來摟住阿飛的脖子,狠狠在他臉上啵了一下,示威道:“爸爸是我的!”
我終於忍不住笑得東倒西歪。
這天夜裡,阿飛的右手輕輕環著我,我們中間夾著水水小小的身子。
就聽見蠍子在院子裡轉來轉去找某隻小禍水,而那隻禍水卻緊緊窩在我們懷中悄悄說:“爸爸媽媽,水水,躲起來。”
後來就聽見郭巨俠的一聲咆哮:“蠍子!你眼裡還有沒有我?!”
我和水水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
光顧著享受幸福生活的我終於想起了一件事。
林仙兒,到底有沒有被人“毀容”?
我去杭州的時候這位林大媽勾搭上了某掌門和某某掌門的男人,然後她……
我問孫小紅。
“當日在佈陣戲耍林仙兒的事,莫非你忘了?”孫小紅疑惑地看著我:“莫非,你是王前輩變的?”
…_…
啥叫王前輩變的……
我大言不慚地曰:“這不是比你們多過了三年,有些迷糊了麼?”
原來我並未改變林大媽與我和孫小紅、遭遇到我們戲耍的命運。
那麼,又是誰把她的臉給毀了呢?
我將當日在昉陽樓中,林大媽是如何出現指責我,從而讓金錢豹對我產生興趣這事說了一遍。
二穿的發生就始於林大媽的這麼一鬧。
阿飛一聽,提劍就要衝出去。
我飛撲抱腰曰:“表衝動~衝動是魔鬼!是魔鬼啊~~”
眾人撲倒。
郭嵩陽一拍桌子:“阿飛兄弟!你若手癢,為兄可與你比……唔唔唔……蠍子!你做什……唔唔唔……”
蠍子用自己白皙卻不細膩的爪子給郭嵩陽做了口罩。
後來,我們就聽一王姓老大爺說了一個故事。
在一個天色未明的清晨。
有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從一個房間的窗戶上跳了下來。
他在冰天雪地裡狂奔。
他抱樹而哭。
在房樑上看熱鬧的某位前輩於是和屋裡那個衣裳不整的女人結下了樑子。
“哼!敢欺負我王憐花的傳人!”——這個是設計對白。
四月。
某女離開之前勾搭上了某前輩他們家設在山東的一家錢莊的掌櫃。
這件事被那位不肖前輩知曉,查辦了那個晚節不保的掌櫃。
“哼!連我家奴才都要勾搭!”——這個還是設計對白。
九月。
某女操縱了兩名蠱人上杭州妄想綁架某前輩的外甥孫。
某前輩最恨人莫名其妙用蠱。
當時由於他在揚州教導葉紅袖無暇分身,因此囑咐探子盯緊某女,伺機破壞她的計劃。
“腦袋動到我外甥的兒子頭上,你完了。”——這個依然是設計對白。
有一天,慘遭紅袖童鞋戲耍的女人,林大媽,失魂落魄地走出一個樹林子,遇到了正準備吃飯的中年禍水王。
林大媽見禍水王當時身邊帶的瞭然小朋友。
當時這位一目瞭然的小朋友沒戴面具,林大媽比下極其有餘地嘲笑之。
……
一刻鐘的時間,加上一雙靈巧的手和若干神奇的化妝品。
足以讓一個貌若天仙的美人換一張臉。
她被扔到大街之上,蓬頭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