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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高行空曾經對我說過上官飛的事情，說他五歲左右的時候家裡才出事，禍及他的姨媽和那一對兒女。”

他媽媽應該是在那個時候……

李尋歡道：“那是因為上官飛的母親死後，上官金虹娶了他妻子的姐姐。”

囧，這是一部沒有八十集說不明白的長篇倫理劇。

我想想……高行空怎麼說的來著？

金錢小豹曾經有個很善良的表姐，有個很嚴肅的表哥，這兩個人都是他姨媽的孩子。

在金錢小豹五歲那年，金錢幫內部出現紛爭，禍及了他姨媽一家……

…_…　高行空很懂得說話的藝術嘛！

他話裡自始至終就沒提到金錢母豹，只有我一個人被誤導，以為金錢小豹的媽媽是在五歲那年去世的……而其他地方查到的訊息只說金錢豹的妻子在某年某月某天死於金錢幫叛黨之手，而沒有提到這個女人是不是金錢小豹的媽媽。

我一直搞錯了？

那高行空效忠的到底是哪個夫人？

高行空這個人言語不坦誠，極有問題！

我皺眉道：“那上官飛……”

未說完的話被某人堵住。

阿飛比剛剛更憤怒更不安。

他是不是，不喜歡我把思緒放在金錢小豹身上？

我承認，這個醋吃得有道理，但金錢小豹從來不會是我們之間的問題。

我也很憤怒，李尋歡怎麼可以懷疑我對阿飛的感情是別人算計錯了才產生的？！

我腫著嘴，微啞著嗓子，問那個背對著我們的李叉叉：“大哥，那女人說過我是她弄來當兒媳婦的麼？”

“沒有。

她只說你會改變不幸。”

我扯亂阿飛的衣領，有些不高興地道：“哪～你聽明白了？她只說我會改變不幸。

我確實改變了上官飛的命運。

他本來應該在去年死在小荊童鞋手下，但小荊童鞋由於受到我的影響而沒有了殺上官飛的心，所以上官飛沒有死。

在這一點上，我可能真的幫了那個媽媽大忙，救了他的孩子。”

李尋歡猛回身：“是……這樣的麼？”

“沒錯。”我點頭道：“上官飛的母親不會有操縱某個靈魂愛上她兒子的心思和能力，因為我想，她明白愛是不可以控制也不可以勉強的。

若她的能力真那樣大，施一個巫術什麼的控制上官兄弟就好了，為什麼會那樣痛苦？不真實的愛連她都不要，怎麼可能製造這樣的愛情給她唯一的兒子？”

“可……”

我不等他說完，立刻堵住他的話頭：“阿飛和上官飛的小名一樣，那又如何？他們年齡不同，別說生辰八字了，相貌、身高、體重、出身、性格、武藝都不相同……除了小名，他們什麼都不一樣……”

“紅袖……”

“你別插嘴，你討厭！”聽見阿飛開口，我開始語無倫次：“愛如果是可以控制的，三年前我完全可以不生下水水、耍盡我所有的心機讓林仙兒沒有一點機會！然後設計我自己和你相遇、相識和相戀！！”

阿飛看著我的目光開始有些動容。

我凝視著李尋歡的眼，一字字地道：“大哥，阿飛他是當局者迷，我不會怪他……誰都可以誤會這件事，都可以誤會我對阿飛的感情。

只有你，你不可以。”

因為他愛過，掙扎過，也知道愛是什麼。

阿飛面上似還有著一絲不安。

李尋歡又陷入沉默。

我輕輕搖頭道：“愛一個人並不是隨便下個詛咒拉一個靈魂來就能成事的。

所以，是我自己愛上阿飛的，不是因為其他任何人或任何一種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