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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隨手操起一本賬冊敲著他的腦袋：“死小鬼！要練到任何人滴肉眼都瞧不見你什麼時候運功的才行！誰讓你見到兵器就傻愣一下，等著挨刀麼？！”

“冰……青姐，那個好難，我已經很努力在練了……真的真的！”

我抬手又給了他一記狠敲：“不夠！這是教你的保命的功夫，不許跟我討價還價！”

我太過暴力的舉動讓游龍生怔住。

金錢小豹抗議道：“青姐，為什麼他不用學？”

我斜了眼某豹，道：“他跟你學的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他練的是劍。

只要他的速度快到他人無法抵擋，就足足夠了。”

“那我的龍鳳雙環如果快到無人能抵擋……”

我瞪眼：“尚未快到那個程度的你就別講大話，繼續練！！”

“不要嘛～～”

我嘆了口氣，揹著手出門，道：“行，我不管你，你自生自滅好了！”

金錢小豹一蹦而起，跟了出來：“我練！我練還不行麼？”

看著小豹子P顛P顛地練功去，游龍生有些疑惑地問我：“龍鳳雙環？他是上官金虹的什麼人？”

我笑道：“你說呢？”

游龍生纖長有力的手指指著我，抖抖抖抖：“他叫你姐姐，那你是上官金虹的……”

“我姓葉，跟上官家一點血緣關係也沒有。”我樂道：“不過我不介意收個便宜小弟。”

游龍生忽然笑了起來：“那你，是否介意再收個便宜小哥？”

我面沉似水：“出這門，騎上最快的馬，往杭州最大的飾品行‘如意閣’，掌櫃那頭遞帖報名去，興許明年有機會輪得上。”

游龍生撲倒。

……

我沒有與金錢小豹住一塊，主要是為了避嫌。

其實我也就偶爾幫他瞧瞧賬簿，出幾個關於壟斷的餿主意，讓他們手下人特別是家養老精靈高行空這樣的忠僕大概知道我真的沒啥想頭，頂多就跟林大媽有仇。

我想如果有人將我不願入幫卻願意指導金錢小豹做生意的事捅給了金錢豹，估計他就會開始比照、衡量林大媽的實際價值，然後考慮——

是將她宰了做花肥還是賣了做花魁。

離開的時候，金錢小豹本想把金剛送給我。

他說他一直很想這麼做，原因居然是金剛對我這個主人很有好感，這種好感強烈到不願意再改回“小人”這個名字。

我拒絕了。

我說我對金剛也很有好感。

特別是他那一手精妙絕倫地挫骨揚灰拍銀子功實在是太好用了~

不過最近我估計自己的麻煩事會比較多，還是先把金剛寄存在他身邊，改天事情忙完了再說。

結果那小豹子怕我嫌路上無聊，特意命金剛同志拍了厚厚的一疊金屬片給我路上做手工解悶。

游龍生望著那疊金屬片，茫然發起怔。

我囧然。

這日午後，我正坐在馬車之中一面疊金花一面想著施用迷魂大法之前必須注意到的安全措施，前方矮牆牆角出現一個黑影。

那是個乞丐。

他面色蠟黃，大鼻通紅，頭髮髒亂不堪，手中油膩膩地，竟還抓著一個大雞腿。

他一面胡亂將這雞腿塞入口中，一面嗚嗚地哭著。

這哭聲十分熟悉。

我心中微微一動，吩附道：“停車。”

游龍生停下了車子，我下車行至那氣丐面前，問道：“你為什麼要哭？”

那乞丐抽泣著道：“我做了壞事啦！”

我蹲下身子問道：“你做了什麼壞事？興許並不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