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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不勝的竹馬始終是帶著如信徒一般虔誠的感情，她渴望與他站在一起，卻又害怕自己根本夠不到那座神臺。

想來他現在真的可以算神了，拿到了他理想中的美國知名大學的博士學位，站在了他熱愛的物理學的頂峰。

不知是不是周羽檸心理作用的結果，她總覺得竺羽嶠的眼神在自己身上就沒離開過。

她看不透那個眼神裡的情緒，淡淡的笑意下似是欣喜若狂，似是傷感惆悵，似是躲閃膽怯。

兩個人隔著幾步遠的距離四目相對，隔著五年多互相陌生的時光深深望進對方心裡。

周羽檸先回過神來，伸出手禮貌道：&ldo;竺先生。&rdo;

竺羽嶠眼裡的光黯了黯，仍然帶著笑意伸手握住那隻帶著熟悉溫度的手：&ldo;周律師。&rdo;

周羽檸輕輕握了握就把手抽了出來，倒是把竺羽嶠尷尬地把手在空中愣了一下。

付懿傑邀大家坐在了會客室的桌子前，還體貼地倒了茶，向王亦晗說道：&ldo;王小姐你自己先別急，把一些情況和我們說一下。&rdo;

王亦晗失神地點點頭，緩了緩說道：&ldo;我之前都在國外，最近才知道訊息，我打電話問過了公安那邊，事情是已經清楚了，跟你們也在電話裡大概說過了。&rdo;

周羽檸拿出筆記本問道：&ldo;你關於這個案子有什麼自己的疑問和對你父親有幫助的點都可以跟我們說一下。&rdo;

王亦晗看向周羽檸，笑了笑：&ldo;羽檸，還沒謝謝你，我在國內沒什麼能幫得上人，找羽嶠問他有沒有什麼認識的人能幫上，他替我聯絡了你這邊，真的是很感謝你。&rdo;

周羽檸的手指下意識微微蜷了蜷，面上若無其事道：&ldo;我們也認識了很多年了，這點忙還是應該幫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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