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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這是真喜歡上他了?」
「喜歡啊。」顏杳不疾不徐地抽著煙,另一手託著下巴,那副慵懶的架勢就像是暗夜裡的妖精,攝人心魂,「談戀愛不就是因為喜歡才談的嗎?」
「誒啊,我說的不是這個!」趙小瑜揮了揮手,「那我換種方式問,在所有物件裡,他是不是你最喜歡的那個?」
夾著香菸的手微微一頓,片刻後抖了抖菸灰,淡淡的『嗯』了一聲。
「嘿嘿,我就知道所有人都逃不過真香定律。」趙小瑜詭異地笑了兩聲,隨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話音一轉:「不過我之前好像聽蔣宇說,江硯家裡一直在安排他相親來著。」
女人的目光驟然一滯,夾煙的手再次駐留在半空中,久久都沒有動靜。
眼睛微眯,顏杳的視線落向熱鬧的人群中,也不知究竟在看些什麼。
重新動手,顏杳淺淺地抽了一口煙,熟練地吐出煙圈,低頭時語氣平淡地開口:「哦?這樣嗎……」
「那姑娘好像是江硯他爸恩師的孫女,據說是個小提琴家。」
「絕了絕了,小提琴這玩意兒我只在電視上看人拉過呢。」
「聽說才二十四歲,還拿過什麼國際大獎,不過長得肯定沒你漂亮。」
……
耳邊是趙小瑜一句又一句的調侃,顏杳坐在椅子上,看著杯中的酒,沉默不語地抽著煙,一下 一下,不曾停歇。
第36章 「不必了吧。」
婚姻是什麼東西?
至少在顏杳的心裡, 這不過是一種虛無縹緲的約束,管不了人心,換不了真情, 也兌現不了任何承諾。
總有些人想要透過法定結婚來保障自己的權益, 天真地以為,在民政局簽下的名, 發過的誓都會一一兌現。
一如她那個愚蠢的媽。
對於那個早死的母親, 顏杳的腦子裡並沒有很多關於她的記憶。
印象裡, 她好像從不曾履行過一個母親的職責,生下自己是她處心積慮後的結果,但她的費盡心機卻並沒有換來自己想要的東西, 因此她的存在彷彿也就成為了一種笑話。
顏杳的確是個有娘生沒娘養的人,從記事起, 照顧她的人基本都是花錢僱來的保姆,那個蠢女人似乎在她剛生下時也曾在丈夫面前裝過賢母愛子的一面,但招來的依舊是厭惡和背叛。
讓人津津樂道的,永遠都是別家齷齪醃臢的八卦事。
顏杳也曾無意間聽傭人們議論過, 說她的母親是用了什麼什麼手段懷的孕,結的婚。
而那時的她便已然清楚, 結婚約束不了任何東西。要走的人終歸要走,狠心的人在離開時都不會回頭。
後來,許是耐不住寂寞,那千方百計想要得到男人垂簾的女人也終是出了軌。
分明, 這婚姻是她想方設法討來的, 可她到底還是抵不過內心的慾望,背叛了這樁她苦苦求來的婚事。
後來的後來,據說她的那位出軌物件也棄了她。
愛情至上的女人總是接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的打擊, 終是在一個雨夜的晚上,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活生生的案例。
感情這種東西,分明是禁不起背叛,卻又是這般容易變心。
……
顏杳和趙小瑜兩人在酒吧一直呆到了凌晨一點。
趙小瑜喝得爛醉如泥,連走路都走不穩,嘴裡卻還嘀嘀咕咕地說要給蔣宇好看。
兩人吵得兇,可儘管如此,當顏杳扛著趙小瑜走出酒吧時,竟也能在門口看見蔣宇的身影。
蔣宇一見到趴在顏杳肩膀上的趙小瑜,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嘴上一邊說著『趙小瑜,你可越來越有能耐了』之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