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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姐想要推門進去找小張,警察把身份證遞還給傅從夜,又翻了下剛剛做登記的冊子,喊道:&ldo;阮之南?阮之南在哪兒!&rdo;
正要推門的刀姐忽然愣住,轉過頭來:&ldo;警察找誰?&rdo;
警察:&ldo;阮之南,裡頭那位張老闆非說一個十七歲丫頭跟他互毆,把他打殘了,要找人家賠償。&rdo;
刀姐拿過警察手裡的身份證,眼刀掃過整個迴廊。
對面一個一直抱頭蹲著的,緩緩的站了起來,抱著滑板,後背緊貼著牆,還對她揮了揮手,用那張迷惑人的臉,歪頭傻笑道:&ldo;刀姐,你來接我啦。&rdo;
第3章 星星樓
傅從夜走出派出所的時候,外頭的街道燈火通明,幾個花臂大哥靠著車,正在吃從便利店買來的關東煮。
打他的公文包最終被拘留。
因為兩邊都動手了,民警一貫各打五十大板,想以互毆的名義雙方調解,但刀姐卻堅持讓公文包以尋釁滋事被拘留了。
而派出所門外,一輛攬勝行政很低調的停在路邊,司機下車給開了門。
刀姐抱臂站在車旁,似乎在打電話,那臉上的冷嘲熱諷,夾槍帶棒,可不是剛剛跟他說話的公式笑臉。
傅從夜要是往家的方向走,難免還要跟刀姐再打個照面,便停住腳步,打算去便利店買包煙再回去。他買煙出來,在便利店外頭的吸菸區站了一會兒。
路邊,刀姐對著電話,頗為嚴厲冷漠的說了幾句,掛上了電話。
這電話一掛,刀姐臉上的表情又是一變。
氣到猙獰。
刀姐拉開車門,裡頭坐著那個草莓棒棒糖。
刀姐直接把白色呢子外套一甩扔進車裡,拽著草莓棒棒糖的胳膊,狠狠給她大腿上來了一下。
打大腿其實也疼不到哪兒去,可草莓棒棒糖叫的如同殺豬,哀嚎著就往車裡鑽。
她一鑽,從口袋裡掉出什麼東西來,刀姐低頭去看。
傅從夜眼尖,看出來那是包煙,盒蓋開了灑在地上,看掉出來的根數,應該也就動了一兩根。
刀姐卻差點氣得昏厥過去,抬起巴掌就往那草莓棒棒糖屁股上甩過去:&ldo;你還學會抽菸了!什麼時候學的!真當你自己是社會姐了啊!明兒我就讓你身無分文混社會你信不信!&rdo;
草莓棒棒糖的聲音好不悽慘:&ldo;中午,今兒中午冰老師給我買的!我才學會抽菸不到十二個小時,別打、刀姐!別把你剛做的指甲打壞了啊!&rdo;
太慘了。
誰能想到剛剛衝出來又是打人又是背□□的逼王,跟那個倒在車後座上哀嚎不已的姑娘是同一個人。
只是傅從夜以為刀姐是草莓棒棒糖的媽,但聽她剛剛捱打,口口聲聲叫的還是&ldo;刀姐&rdo;……
刀姐都恨不得脫下高跟鞋,用鞋跟敲她:&ldo;放屁!你那冰老師自己都不抽菸!你他媽每次做點壞事兒就想誣賴你那幫大院發小,他們怎麼瞎了眼有你這種朋友!過個沒有作業的寒假你就心都飛了,還動不動一個人去遠方,有本事別回來啊!&rdo;
傅從夜的方向,只能看到草莓棒棒糖兩條腿在車子外頭隨著求饒亂蹬。
刀姐也只是雷聲大,跟她動手也就動了三四下,可草莓棒棒糖叫喚的像是全身經脈盡碎。刀姐氣道:&ldo;你從小就他媽會演這種戲,以後哪部劇裡需要個被活活打死的公公,我一定讓你去演!&rdo;
司機也下了車,趕緊攔著,他滿嘴天津話:&ldo;嗨,您您您這介是幹嘛呀,我呀知道這孩子是皮了點,可您下手也別這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