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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幫他仔細別在襯衫上,鬱源看到他也戴著同樣的東西,不禁感覺有點眼熟。
好像在哪裡見過
他還沒想出頭緒,就聽親王囑咐道:「今晚不能摘下來。」
「為什麼?」
親王不打算解釋:「照做就可以了。」
管家在這方面顯然更有耐心,接過話:「這是里斯特家族的族徽。」
鬱源想起來了,城堡內很多地方都有這種裝飾,是玫瑰花與劍的造型。
他追問:「不戴的話會怎麼樣?」
「想摘掉?」親王輕笑一聲,「後果可是相當嚴重的。」
管家這時也沒有說話,兩人像是商量好一樣停在這裡,彷彿一段刻意的留白。
馬車兩旁的窗戶都被黑布遮擋著,看不清外面的情況。但某個瞬間,沒有任何預兆,窗外突然風聲大作,像是有人在用力拍打,溫度也驟然下降。
遊戲裡經過調控的溫度也抵不過極度低溫,鬱源不禁縮了縮脖子,剛想把手揣在兜裡,就被身邊兩人一人一隻,把他的手圈在手心。
管家帶著一副手套,傳來的溫度倒是還好;親王像是沒有一點身為吸血鬼的自覺,彷彿不知道自己身上溫度低一樣。
非但沒有讓鬱源覺得好受點,反而讓他身上更感寒冷。
「能不能把我放開?」鬱源試圖跟親王講道理,誠懇建議,「你身上的溫度比外面還低。」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給誰暖手,偷溫度的行為引起當事人強烈不滿。
聽到他這話,親王冷哼了一聲,才怏怏地放開手。
對他們來說,模仿人類的樣子,進行「暖手」這種行為,已經是破天荒的學習。
蘭伯特在另一邊挑挑眉,彷彿是贏了一局。鬱源沒看到這些,只有親王能看到。
無聲的爭端。
這寒冷持續得不算太久,馬車像是透過了一片不合常理的區域後,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又過了不知多久,馬車停下了。
管家先一步開門下車,挑起簾子讓鬱源下來。
出來之後所見的第一眼,就是一座更大的城堡佇立在眼前,附近的山脈都隱隱可見燈火。
夜空彷彿都被照亮,天際掛著的一輪圓月隱隱透著血色,也許是血族的世界特有的景觀。
周圍都是停泊的馬車,想來也是赴宴的賓客。兩人帶著鬱源朝燈火最盛的大門走去,遠處又不少盛裝打扮的人,或者說血族,正三三兩兩地進入城堡。
鬱源測試了一下,在這裡也沒法下線。
慢慢走近後,門口一個燕尾服打扮的人注意到他們,帶著微笑快步走了上來。
他行了個禮:「里斯特親王。」
親王略一頷首,算做回禮。燕尾服又注意到旁邊的人,不禁有些好奇:「您帶了人來?」
還真是字面意義上的人。鬱源想。
親王沒說話,燕尾服笑著提醒:「那您可要看好了。」
他引著三人往裡面走。
城堡大廳內正是一派盛大的景象,有一個小型交響樂團正在奏樂,樂聲緩緩流淌入舞池,已經有幾對男女在那裡共舞。
這裡的人不算多,但氛圍卻很好,像是一場私密的小規模聚會,每個到場的人都著裝考究,就連端著酒水穿梭其間的侍者都成了一道風景。
親王和管家先後摘下披風,鬱源也學著,都被引路的侍者抱了下去收好。
他左顧右盼地觀察大廳的情況,管家看出他有些僵硬,善意地提議:「要不要去角落裡待著?」
鬱源點點頭,邊走邊問:「這場宴會是要幹什麼?」
他自己只有些不靠譜的懷疑,不如直接提問早做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