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晉江獨家 謝絕轉載(第4/5 頁)
,他向那邊求助道:“安刑,安刑幫我解釋一下,當初我是把他們姐弟倆一起賣給你的,綠雀怎麼可能不是奴籍?!”
張相戎也瞄向安刑,問道:“安公子?這中間真的有誤會嗎?”
安刑走出人群,來到大堂中央,先向張相戎行了個禮。
假如安刑還當他是朋友,那就解釋說是中間有差錯,當初是將兩姐弟一起買來,免得陳遠陌再被追究,反之如若安刑要陳遠陌死的話,定是拒不承認的,這是陳遠陌給安刑的最後一個機會了。
安刑抬起頭,看向張相戎,只聽他十分確定道:“當初只買下綠喬一人,她是奴籍,其弟弟綠雀雖然跟隨至安國候府,但並未簽署賣身契。”
“安刑?!”陳遠陌直溜溜的看著自己的好友,一副受盡傷害被人往心窩捅刀子的模樣,“你怎麼可以這樣?我……你……你說謊,我……”
安刑冷冷一笑,道:“遠陌,你忘了嗎?當初在醉仙樓,你讓我花二百兩銀子買下的是綠喬,而不是綠喬他們姐弟倆。”
如今有安國候府管家與經手人安刑的證詞,外加上花名冊上的名單,陳遠陌口中所說的,綠雀是奴籍這一說法,並不是事實。
張相戎向陳遠陌問罪道:“陳遠陌,你擾亂視聽,為逃罪責,弄虛作假,本官先判你十個板子再說!”
“我……我……我是冤枉的,我沒有說假話,”陳遠陌蒼白的解釋著,可衙差們依舊步步向前,把陳遠陌抓住了。
然後二話不說,將人按在地上,舉著板子就朝陳遠陌身上打去,一下又一下,打板子這種疼痛對陳遠陌來講簡直是小菜一碟,他嘴裡不停的喊著,“我是冤枉的,我沒有殺人,也沒有說謊,綠雀是奴籍!是奴籍!”
其實吧,那些打板子的衙差們沒使多大力,畢竟陳遠陌的父親曾經也是大理寺卿,看在老上司的面子上,衙差們意思一下就可以了。但旁觀的人可不是這麼認為,他們只看見一個瘦弱的少年,不停的為自己辯解著,拒絕所有的罪行,終於第十個板子下去,這位少年暈了過去。
旁觀著這一切的安刑內心高興極了,他恨不得這板子重一些,再重一些,最好要了陳遠陌的命。
陳遠陌那昏過去絕對是裝昏,所以等他臉上冰涼的時候,就知道有人拿水潑他了,於是他再裝模作樣的從昏迷中緩緩醒來,他撐著地面,吃力的站起身子,沒有要任何人的扶持,當他站穩當之後,看著張相戎,雙眼的神情不容一絲質疑,“我沒有說謊,沒有殺人。”
“你簡直是執迷不悟!”張相戎見陳遠陌死不悔改,心裡對他的好感不免降低,他讓衙差將證物拿到陳遠陌的面前,問道:“這個錢袋是你的吧?”
陳遠陌點點頭,卻說道:“可是這個錢袋之前就丟了。”
“丟了?怕是你在行兇時候不小心遺留在了現場吧?”張相戎道:“這錢袋是在死者綠雀的手中發現的。”
“這……一定是有人陷害我,這錢袋是我妹妹出嫁那天丟的,我記得很清楚,”陳遠陌斷斷續續的說道:“當時我……我四弟要去安國候府鬧,我急急忙忙去阻攔,我記得離開家的時候錢袋還在身上,回到家後那錢袋便不見了,我想一定是丟在半路上了。”
陳遠陌這解釋,倒也說得通,張相戎問道:“九月初六那天,你在哪裡?”
“我在家裡,在祠堂罰跪,我從九月初五下午一直跪倒初六晚上,一刻都沒有離開過,”陳遠陌道:“全陳府的人都能為我作證。”
“遠陌,你是少爺,陳府的那些家丁不還是聽你的?”安刑冷哼一聲,道:“他們的證詞可信嗎?”
“我……安刑,你為什麼?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陳遠陌忍著疼痛,拼命的為自己解釋,卻被安刑三言兩語的找出了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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