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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言好似沒聽出他意有所指的潛臺詞一般，順遂的給出了自己的建議……或者說要求：&ldo;既然謝依雲已經進行過試探性引導，並且引導成功了，那最基礎的那些知識，你就不用花太多精力了，主要是集中在如何讓她將自己的同排程發揮出應有的作用……&rdo;

王餘聽出了幾分他話裡的含義，思考著道：&ldo;你的意思該不是……讓謝依雲安撫其他獸化的擬獸吧？&rdo;

他提醒對方：&ldo;你知道你說的含義是，沒建立引導關係的引導者用同排程的淺層影響去安撫另一個擬獸？&rdo;

&ldo;事實證明她可以做到，葉雯的狀態好轉的十分明顯，部分理智已經開始恢復，再給她一些時間，說不定就能退出完全獸化的狀態了。&rdo;戈言強調道：&ldo;葉雯之前的狀態十分糟糕，哪怕在完全獸化的引導者中，都屬於情況嚴重的那部分。&rdo;

&ldo;這麼一說的話，我倒是想起來了，&rdo;王餘若有所思：&ldo;之前謝依雲的話，你轉達給袁老了沒？&rdo;

&ldo;袁老……&rdo;戈言看了眼緊閉的門，不知為什麼突然停下了話，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說。

&ldo;袁老那個性格，你沒被他趕出來吧？&rdo;王餘幸災樂禍：&ldo;怎麼不說下去了？袁老怎麼說？&rdo;

戈言沒回答他的話，揚起聲音招呼了一聲校長：&ldo;校長，你倒好茶了嗎？&rdo;

&ldo;哎呦，這個茶可真難泡，&rdo;校長應聲而入，推開門，將茶杯放到他們面前，重新坐回了位子，慢悠悠的喝了一口：&ldo;好茶，喝起來回味無窮……&rdo;

&ldo;袁老說，那要看錢老。&rdo;戈言沒在意他浮誇的表演，繼續道。

&ldo;哎呦……這茶水不夠熱，我得再去找找……&rdo;校長飛快的站起身，作勢要往外走。

&ldo;老師！&rdo;戈言揚起音調：&ldo;袁老說，公平和平等這兩件事您最擅長了，除了您沒人能擔當這個重任。&rdo;

&ldo;關我什麼事？&rdo;校長把茶杯往桌面重重一放：&ldo;我又不是他實驗室的人。&rdo;

&ldo;老師。&rdo;戈言站起身，收斂了笑，一臉嚴肅的看著錢元忠：&ldo;除了您，還有誰有資格知曉袁老他們的實驗內容和步驟呢？&rdo;他情真意切道：&ldo;而且除了您，又有誰能理解袁老到底在做什麼呢？&rdo;

&ldo;只有您，才能將袁老每個測試和行為的含義跟謝依雲解釋清楚，對吧，小余？&rdo;戈言朝目瞪口呆的王餘飄了個眼神過去。

目瞪口呆的王餘迷茫的接收到了他的眼神：&ldo;啊……啊！對，老師您德高望重，學富五車，這種事情，舍你其誰？&rdo;

校長看了他們兩信誓旦旦的表情一眼，不屑道：&ldo;就算是拍馬屁，也沒有用。&rdo;

&ldo;怎麼會是拍馬屁呢？您想，但凡有人比您更學富五車，比您更合適，那我怎麼會來勞煩您呢？&rdo;

王餘目瞪口呆的看著戈言，重新整理了他對戈言的認知，雖然他說的是實話，但不知為什麼，這些話從對方嘴裡說出來，就顯得格外不對勁……

校長瞄了眼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