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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將邪惡毀滅，獨留下正義？還是將滅世的災難消除，將一切掰回正軌？&rdo;

&ldo;都不是。&rdo;謝依雲語氣輕鬆，像是在說什麼不值一提的話一般：&ldo;我只是將我的同排程擴張到了全世界。&rdo;

她朝面露震驚，但似乎並未理解她話語裡真正意思的人們露出有些狡黠的微笑道：&ldo;這樣，擬獸就不需要引導者了，而引導者也不再需要引導擬獸了。&rdo;

&ldo;什麼？&rdo;袁老下意識的上前了一步，語速飛快道：&ldo;你的意思是，你足以引導全世界的擬獸？&rdo;

謝依雲更正他的說法：&ldo;我的意思是，我的同排程，足以讓全世界的擬獸都穩定在一個平衡的獸化濃度上，不再頻繁進入完全獸化狀態。&rdo;

&ldo;你死了之後呢？&rdo;袁老瞬間注意到了對方話語裡的漏洞。

他一直以來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實現這一點，將引導者和擬獸獨立成兩個個體，但這不意味著他會接受由一個人來實現這一點，這無法是將對引導者群體的警惕轉變成了對謝依雲個人的警惕。

過於強大的，超出想像的力量，未必是一件值得欣喜的事情。

&ldo;在那之前，我覺得科學足以取代我，來實現真正意義上的，引導者和擬獸的獨立。&rdo;謝依雲語氣平靜，但富含力量，篤定的像是在說即將發生的現實而不僅僅是一個猜測。

袁老停頓了幾秒：&ldo;你沒想過，這個行為不會讓你輕易脫身？&rdo;

他停頓了下，修正自己的話道：&ldo;我是說，你剛才和杜宇飛說的那些，你可以跟他去做你們想做的事情了，但你或許沒想過，這只會讓人們將更多的視線放到你身上？&rdo;

謝依雲有些疑惑的仰頭看他：&ldo;你是說，研究我的力量？解析我的能力？控制我的自由？&rdo;

袁老沒開口。倒是旁聽了半天的錢老，嚷嚷著開了口：&ldo;怎麼可能，我們是民主的國家，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的！&rdo;他在眾人&ldo;你認真的嗎&rdo;的視線中，沒什麼底氣的降低了聲音：&ldo;我是說，至少我們可以溝通嘛？以大家都同意的方式……&rdo;

謝依雲打斷了他，笑著道：&ldo;過於強大的力量會引來警戒，但超過想像的力量，卻足以得到尊重。&rdo;

謝依雲的目光在周圍徘徊了一圈，落到了一直沉默不語的戈言身上：&ldo;戈老師，可能你們對我能做到的程度瞭解的不夠深刻，但或許你可以問問王老師。&rdo;

王餘無辜被cue，他茫然的看了眼謝依雲，又看了眼將視線落在他身上的戈言，語速飛快道：&ldo;不不不，我什麼都不知道……&rdo;

戈言的眼神嚴肅了起來，王餘的話語一頓，委委屈屈道：&ldo;那好吧，我可能知道一點……&rdo;他瞄了眼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怎麼看怎麼柔弱的謝依雲，小小聲道：&ldo;那個，她說的沒錯，511事件……&rdo;

他在驟然緊張起來的氣氛中，語速飛快道：&ldo;我只是拿它做個例子，你們可以類推嘛……她不是說了她的同排程籠罩著整個世界嗎？現在全世界有多少個擬獸？&rdo;

&ldo;當然我是相信，國家機器的力量是足以抹滅個人的存在的……&rdo;王餘嚥了口口水：&ldo;就是在此之前，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