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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危險,因而衛子商找了一處可供遮蔽的廢棄屋,將他放置在一堆乾草上。
一安置好他,便開始著手處理他的傷口。本想鬆開他的衣襟幫他上藥的衛子商猶豫地停住了手,思索了一會,抽出腰間一把隨身小刀,割開了他的衣袖,白皙的肌膚上沾滿了鮮紅血漬,深可見骨的刀痕顯示出那名黑衣人下手極重,根本意圖置他於死地。
衛子商制住了他周身的大穴,止住了傷口的出血,拿出金創藥灑在他手臂上的刀傷,包紮好傷口後,脫下自己的外衣蓋在他身上。
失去意識的鐵福英冷得全身直髮抖,嘴唇不停地打著哆嗦,衛子商見狀,抬起他的身子,讓他的背靠在自己胸前,穩住他的身子,然後用手掌抵住他的,運氣將熱氣透過經脈執行至他的四肢百骸,直至他臉上稍稍恢復血色才停止。
再將他放躺後,確認一下傷口是否仍有滲血,包紮在他手臂的棉布被血給染紅了一小角,但並沒有擴大的跡象,血似乎已止住了,衛子商稍鬆了口氣。
厚實的掌心碰觸著他的額頭,掌心傳來有些燙人的高溫,雖已灌入真氣至他體內,但仍不足以驅走他體內所有的寒氣,他正在發燒。
衛子商思慮了許久,過了一會才躺身在他身側,將他攬靠在自己懷裡。
被寒意侵襲的鐵福英不自覺地偎進他懷裡,汲取他身上的暖意,慢慢地,身子停止了顫抖,睡得安穩許多。
連夜從宮裡趕回的衛子商有些疲累了,闔上雙眼睡著了。
微睜開眼,才動了一下身子的鐵福英因手臂上傳來的痛意皺緊了眉頭,不自覺申吟出聲。
他還活著?意識到這一點的他,完全睜開了眼,卻被眼前一張俊朗仍熟睡的臉給嚇著。發覺自己竟偎在他懷裡,立即飛快往後彈開坐起身,卻扯痛了手臂上的傷口,讓他痛到整張臉都糾結在一起。
看了眼手臂上仍然十分刺痛的傷口,刀傷顯然已經做過處理並妥善包紮好了,同時鐵福英還發現自己受傷的那條手臂除了傷口處,肌膚竟毫無遮掩地顯露了出來,於是趕緊拿起蓋在身上的外衣掩住,這才發覺原來蓋在自己身上的竟是衛子商的衣衫,臉上不禁升起一陣熱氣。
躺在地上的衛子商動了動身子,似乎快醒來了,鐵福英有些慌亂,一時之間竟不知該怎麼面對他,只好躺臥回離他一小段距離的乾草上,閉上眼假裝熟睡。
衛子商起了身,靠近他確認了一下是否已退燒,掌心傳來微溫的熱度。他的臉還有些發紅,過了一夜,燒仍未退嗎?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衛子商想了想,屋外的溫度因陽光照射已逐漸回升,已不若清晨那般帶著寒意,確定他不會凍著了,才拿回蓋在他身上的外衣穿回身上,走出了破聽著遠去的腳步聲,鐵福英再次睜開了眼,摸著剛他碰觸過的額頭,若有所思。
過了一會,他單手撐起有些無力的身子試著站起身,暈眩感讓他眼前一片漆黑,只好用手頂在牆上穩住身子,等暈眩感稍退後才用另一邊的衣袖掩住受傷、毫無遮掩的那隻手臂,極緩慢地走出了屋外。
昨夜暫時棲身的地方是一座廢棄的農舍,屋外放置了一堆已蒙上一層厚厚灰塵的農耕用具,旁邊還有一口井。感到有些口渴的他試著拉動井繩,但井底的水早已乾涸,一滴水也沒有。沒想到這一動竟扯動了傷口,傷口又開始滲出血。
他虛弱地蹲下身,坐在地上,整個人靠在井邊,臉色開始轉為蒼白,坐了好一會,仍擠不出半點力氣站起身,扶著井口的邊緣試著想站起來,卻仍是徒勞無功,放棄地整個人又跌坐回地上。
第6章(2)
“你傷口尚未癒合,怎能隨意亂動?”
背上揹著一個袋子的衛子商才回到廢棄農舍就發現他的手臂又開始滲血,口氣微帶責備,放下手中的袋子,輕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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