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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有更謹慎的人會僱用安保公司將寶貝運到自己指定的地點,也有十分珍惜之物,拍得寶貝的金主不放心,會親自來取,比如,安晨夕到的時候,恰好看到一個人在取拍下的一份丹藥,看那人模樣,應該不是隨從人員,應該是金主本尊了。
那人談吐有度,一看身份就不凡,安晨夕暗暗探了探,那人所取的那份丹藥正好是第二份拍賣的丹藥,安晨夕隱約知道領取拍賣所得寶貝是按照來到結算處的先後順序,所以她一時不確定靳雲梟有沒有取走東西離開。
安晨夕蹙了蹙眉,目光四顧,等了好一會,就在她擔心丹藥是不是已經被靳雲梟取走時,終於看到走廊轉角走來一個黑衣西服男,安晨夕看著那人目光一閃,快速的躲了起來。
來人正是靳雲梟身邊的人,看樣子自己運氣好,東西還沒被靳雲梟取走,那西服男進了結算處後,等了一會兒便出來了。
西服男出來後並沒有將錦盒謹慎的收起來,反而正大光明的拿在了手中,當然,不止西服男,可以說所有從結算處出來的人都是正大光明將寶貝拿在手中的,倒不是說他們招搖,而是,將東西落在明處,不僅能讓自己更加警惕,東西在明處,也方便照看,加之酒店裡有不少監控和安保,寶貝放在明處比暗處更有保障。
看了眼西服男緊緊攥在手中的錦盒,想無聲無息的將丹藥弄到手顯然是不可能,安晨夕跟那西服男保持了一點距離,跟了上去。
本以為靳雲梟去了宴會廳,卻不想西服男拿了錦盒之後,一路沒有停留的朝著酒店大門走去。
安晨夕心中咯噔了一下,心想,靳雲梟不會是準備拿了丹藥直接離開吧?若真如此,要想拿到那丹藥還真不易,酒店裡不方便動手,只能跟著他出了酒店後在動手,心中正思量著對策,安晨夕突然覺得有什麼不對,感覺背後好像有一雙眼睛用極其陰冷的目光盯著她,面上一涼,安晨夕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卻並無異樣,沒有異樣才更加有異,她的感覺不會錯,她怕是被人盯上了,會是誰?為什麼盯上她?
她不認為她現在這副模樣會有人認得,她的幻術是利用仙氣幻化,連華老這樣快晉升到築基後期的修士都沒辦法看破,除非是元嬰期的修士,元嬰期以下的修士,都不可能識破她的幻術,但若是沒有識破,那人出於什麼原因盯上她?
若是因為她拍下的寶貝,沒道理現在盯上她,畢竟,拍得的絲帕已經留在了更衣室,除非……安晨夕想到一種可能,自己從拍賣會現場出來的時候,就一直被人盯上了,若真是如此,想著自己之前竟然一直沒有警覺到,安晨夕心中一涼,那種不安感又浮現出來。
壓下不安,西服男已經出了酒店,不敢多想,安晨夕繼續追了出去。
那西服男徑直朝著酒店對面的一輛黑色勞斯萊斯走去,安晨夕看了眼西服男手中的錦盒,發現就算出了酒店,酒店外人來人往,也不是動手的好時機。
安晨夕心裡暗暗焦急,不能讓西服男就這麼拿著錦盒離開,眼看西服男距離車子越來越近,安晨夕心思一閃,運氣,正待出手,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道極其強大的氣息,感覺到氣息逼近,安晨夕下意識一閃,不想那氣息卻不是對準她,而是對準前面的西服男,氣息擦著她的肩膀而過,徑直擊中了西服男的膝蓋,只聽&ldo;嘭&rdo;的一聲,西服男結結實實的摔了一跤,手中的錦盒便飛了出去。
這一切發生的極快,且拿到氣息來得突然無聲息,普通人自然發現不了,只有安晨夕這樣敏銳的修士才發現西服男是被氣息擊中摔到,普通人卻只當西服男是不小心摔了一跤,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摔到的西服男身上,沒人注意到,就在眨眼之間,摔落在地上的錦盒不見了,然而,這一異樣不過一瞬,再看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