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5 頁)
我跳下車看了一眼車子停著的地方,戒備森嚴的大門口,寫著:“青山監獄”我不明白阿山帶我來這兒,是什麼意思。見宴璐依舊坐在車上一動不動,我想問問她為什麼不下車,但試了幾次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和她說話。阿山站在車子旁邊,盯著監獄的門牌說:“奇怪我為什麼帶你來這兒是吧?一會兒你見到她自然就明白了。”
跟著他走進監獄大門,做過登記後獄警把我們帶到會客區。坐在玻璃外面的凳子上,眼睛死死的盯著裡面走出來的一個又一個人,似乎都不是阿山要帶我見的。正當我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一個熟悉穿著囚服的女人走了過來,坐在玻璃裡面正對著我們的位置。
這個女人,就算化成灰我也認識。她正是那年領著一群女人,把我媽帶到房間門口,指著船上的我和宴叔叔罵的宴璐媽媽。但她似乎並沒有認出我是誰,對著阿山一個勁的笑。阿山和她同時拿起電話,只聽阿山說:“媽,今天宴璐有事沒能來。”
宴媽媽說:“我知道她不肯見我,沒關係的阿山,媽不怪你。”
“不是的,她是真的有事。今天我來,也是找你有點事。”
“你說吧。”
阿山看了我一眼,對宴媽媽說:“媽,你還認識她嗎?”
宴媽媽盯著我看了許久,才搖搖頭。估計她很難將眼前的這個女人,和9年前那個被她丈夫捆在船上的小女孩聯絡在一起。我也死死的盯著她,曾經的一幕幕又浮現上來,似乎她還如當年一般在我面前咆哮著:“小燒貨,這麼小都學著勾引男人。”
“你再好好想想。”阿山提示說:“以前也住石頭巷。”
阿山的提醒好像起了作用,宴媽媽的臉色開始有了變化,她忽然一愣輕聲的問:“是倪敏的女兒?”
阿山點點頭,“媽,有件事我想問你。”
“嗯。”宴媽媽心不在焉的回答著,目光始終停留在我的身上。
“你還記得倪阿姨當年剛搬到石頭巷的時候嗎?”
“記得,怎麼會不記得。她來那年,石頭巷可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咱石頭巷哪個男人見過像她那樣漂亮的女人了。”
“那你還記得跟她一塊到石頭巷的還有誰嗎?”
“好像叫允。。。”宴媽媽說到這兒,忽然像是明白了什麼,把目光從我身上移回到阿山身上,盯著他看了許久,才試探性的問:“允邵雲,是你?”
“他是我爸。”
宴媽媽和我當初聽到阿山說這番話的時候一樣,整個人都呆在了那裡。也許她也沒有想到,時隔21年後,自己的女婿竟然是當年從石頭巷和他爹一起消失的那個小男孩。宴媽媽搖搖頭:“阿山,這是真的?”
“嗯。媽,今天我把倪娟也帶來了,所以我想。。。”
“我知道你想讓我告訴她什麼。”宴媽媽打算阿山的話,說:“人是我殺的沒錯,但是這件事和她倪敏一樣脫不了干係!”
“媽,倪媽媽已經走了。”
“她早該去死了,正好和我們家色鬼地下再鬼混去。”宴媽媽一提到我媽,似乎就特別生氣,也一改剛才和阿山說話的口氣。
“媽,這些都是你們上一代的恩怨,如果有可能我真的希望你能告訴她,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阿山用著近乎乞求的語氣對宴媽媽說。
但她的憤怒絲毫沒有消退,還是很決絕的說:“阿山,我從來都把你當兒子看,也知道這些年你一直都在替我照顧宴璐。但是這件事,我真的不想再說了,你就別再逼媽了好吧?”
阿山還想說什麼,只見宴媽媽說完這段話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起身往裡面走去。阿山嘆了口氣,衝我搖搖頭說:“娟,你也看到了,她什麼都不肯說。”
直到現在我都還是糊里糊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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