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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面板白了但是人也瘦了,曾經愛美的姑娘,總是將自己弄的香噴噴的姑娘,如今身上一股子油煙味。顧年年嘴唇微動,想說些什麼,而後將話壓在了肚子裡,只和春杏敘舊。
「想不到啊,趙濟瞧著冷冰冰的,倒是對你不錯,如此也好,你過的好我也放心。」春杏笑著打趣道。
在村裡的時候春杏就直呼其名,雖說現在他是將軍,然而春杏還是叫他的名字,顧年年比自己小,按照她這邊的說法,趙濟還得叫她一聲「姐姐」呢。
顧年年垂著眸子羞澀的笑,「在京城多虧了他的照拂,我們家才能渡過難關。而且婚後他待我極好的。」
「瞧瞧,我什麼都沒說,你這就開始維護夫君了,看來他確實對你不錯。」春杏朝著顧年年挑眉笑,仿若又回到了那個小村莊,二人還是未成婚的姑娘。
說了好一會的話,春杏道自己得回去了,一會便是客人最多的時候。顧年年點頭,只道明日再去看她。
春杏走後,顧年年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晚上就寢的時候,趙濟將搭好的床卸下,抱著被子上了顧年年的榻。
將人抱在懷裡,趙濟空著多日的心才覺得是滿的。
「夫君,」顧年年縮在趙濟的懷裡小聲的叫他。
趙濟低頭瞧她,像是一隻偷了魚兒的貓,兩隻手抓著他的衣襟,一副想說什麼又不敢說的樣子。趙濟親暱的貼貼她的額頭,聞著她身上的香氣閉上了眼睛。
「是不是想說春杏的事?」趙濟將人又摟的緊一些。
她甚少叫他將軍的,只在床笫之時,他逗著她,她才羞澀的叫兩聲。如今主動說,肯定是想求他什麼事。白日裡只見過春杏,想來應當是她的事。
「嗯,」顧年年承認,她咬了咬唇道:「我想著將軍府的用度不少,總是有些進項才行。春杏手巧,會做吃食,虎子哥憨厚做事靠譜,因此,我想著不若我們投錢開一家酒樓,讓春杏兩口子幫著打點,這樣我們有了進項,春杏他們也能過的更好一點。」
在聽到她叫虎子哥的時候,趙濟眉頭一皺。他想到之前她就叫過元寶「哥」,也叫過自己,不過只幾次,更多的時候叫「將軍」。
「夫君?」顧年年未聽見趙濟的回應,便喊了一聲。從懷抱裡出來,顧年年仰起頭,剛想說什麼便被人捉住了唇。
「唔……」
屋裡蠟燭噼裡一聲響,緩緩的流下燭淚。床榻之上,顧年年眼尾微紅,櫻花般的嘴唇被親的紅腫。她杏眼瞪著罪魁禍首,方才明明在談事情,怎的突然像餓狼一般。
雖只親了一會,趙濟卻是滿足的摸摸顧年年的頭髮。他唇角勾起,狹長的眸子裡帶著饜足的笑意。
「你方才說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嘖,年紀輕輕就聾了
第47章 到了邊關
翌日啟程之前,顧年年在客棧裡見了春杏夫婦。春杏瞧著那張大額銀票,眼眶發紅。哪裡是想開酒樓,分明就是借著這個名義接濟她罷了。
虎子粗粗的眉毛擰在一起,義正嚴詞道:「感謝將軍和夫人信任,只是我們沒做過生意,定然是做不好的。」
春杏在一旁點頭,「是了,年年,我明白你的心意,只是這錢我們不能收。」
顧年年笑笑,將早就準備好的說辭倒出來,「自然不是隻有你們二人,會留個管家一起經營。我看了,此處雖小,但是百姓可不少,想來也是能掙錢的。」
說著顧年年握住春杏的手,暖意順著手心流淌到春杏的心裡,「我可是想掙錢的,春杏你就應下吧,人我都安排好了。」
旁邊坐著一直不吭聲的趙濟淡淡的道:「選址,安排菜品,召集人手這些雜事皆有人安排,不過到底離得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