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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看著月門處,沒瞧著司馬玦的聲音,暗暗嘆了口氣,端著碗筷開始用飯,乳母給她倒了一碗雞湯,她讓乳母把糖醋魚留著,等他回來熱熱再吃。
誰知道他們用了晚飯,又給三個兒子沐浴洗澡,說了一個寓言故事哄著他們睡下,他依然沒回來。
她擔心了,讓小廝出去找找,她在屋子裡坐立不安。
不知道過了多久,鈴兒來報說是他回來了,兩位小廝扶著人進來,瞧著模樣像是喝醉了。她老遠就聞著一股子酒味,連忙吩咐乳母準備醒酒湯。
司馬玦在椅子上坐下,她擰了面巾給他擦拭臉,喝了酒,一張臉紅彤彤的,想來喝了不少。
司馬玦抓著她的手,醉醺醺的說“若娘,若娘,你是不是心裡沒我?”
“相公,你喝醉了!”她拉開他的手,給他擦拭臉上的汗水。
“我沒醉,我才沒醉!”司馬玦大喊“若娘,你是不是。。。。”
不等他喊出來,她一把捂著他的嘴,看了鈴兒一眼,鈴兒會意,讓靜言她們下去,她在不遠處候著等吩咐。
“相公,以前的事情都算了,我心裡怎麼會沒有你了!”她說著臉上一紅“若不是有你,也不會站在這兒了不是,以後心情不好不要不通報一聲就出門,會擔心的。你要。。。”
話還沒說完,她低頭一看,倒在身上的人似乎已經睡著了,而他溫軟的唇被她捂著,溫熱的氣息噴著讓她心裡暖暖的。
知道剛才的話他是沒聽見,她嘆了口氣。
吩咐鈴兒打了熱水進來,給他泡腳擦拭了身子以後,扶著在床上躺著,乳母端了一碗醒酒湯進來,司馬伕人派人來問話,詢問他怎麼這麼晚回家,還喝醉了。
陶若自然不會說兩人拌嘴心裡不痛快,他出去喝酒去了,只說是有個應酬,讓她不用擔心,會照顧好的。
司馬伕人聽了婢女的回話倒也沒多問,放心的睡下了,對陶若做事她很放心。
哄著他喝了醒酒湯,又喝了一點水,這才讓他睡下。忙碌了一會兒,她覺得身上熱得很,讓乳母準備了熱水擦拭了一□子,她已經沐浴過了的。
夜裡司馬玦多次喊著要喝水,陶若留了一盞蠟燭,他渴了就起身給他倒水喝,等他睡安生了,她才睡得香。
第二日一早,司馬玦起身了,瞧著睡在身旁的人,她睡得安穩,側身睡著,半張臉掩在被褥中,昨日他喝醉了,如今還有些頭疼,他自己怎麼回來的都忘了,想來是給她添了不少麻煩。想著便暗自懊惱起來。
乳母聽見動靜,進來侍候他更衣洗漱,餘光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說“昨晚三公子一直沒回來,少夫人可是擔心壞了,等著和三公子一直用飯,三位小公子都跟著餓著肚子。”
“怎麼不讓他們先吃?他們還小,怎麼禁得住餓?”司馬玦聽得心中愧疚,看了一眼床上睡得安穩的人“少夫人有說什麼嗎?”
“少夫人能說什麼,讓人在大門處守著,放心不下三公子,飯也吃得少,坐立不安的等著。後來三公子回來了,卻是醉得不省人事,少夫人不假人手的親自侍候著,又是給三公子擦拭身子,又是給三公子泡腳,還吩咐奴婢給準備了醒酒湯,夜裡三公子口渴,少夫人起來無數遍給三公子倒水。”
“哎,少夫人可真是累壞了,對三公子如此用心,看著就讓人心疼啊!”乳母說著,餘光瞧著司馬玦,見他一臉愧疚,一臉的自責,她知道這些話是說對了,夫妻哪有隔夜仇的,再說了,這幾年他們琴瑟和鳴,可不是做做樣子而已。
躺床上的人聽著,心撲通撲通的跳著,她不好出聲,只能假裝睡著。
司馬玦梳洗好,坐在床邊撫了撫她的臉,瞧著她睫毛顫了顫,呼吸頓了一下,回頭看著出去的乳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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