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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彎下小小的脊背,像模像樣的行禮,叫了聲:“大師好。”
清江被他逗笑了,卻還是看著柳州,迎上去問:“五哥怎麼在白馬寺,你不是該在晉國?”
柳州坐在凳子上,被她居高臨下的氣勢弄的大囧,摸了摸鼻頭,笑著說:“我可是請了陛下的旨來的,這下可好,你倒還管起我來了!”說著向可樂招手:“小可樂,來五舅舅看看,這幾天你有沒有想我啊,哈哈。”
清江覺得他那兩個“哈哈”所表達的資訊量很多,而且笑的有些幹,她潛意識裡是不想來這個地方的,同時也不希望柳州來,可以說,這個地方是一切噩夢的開端,她的,還有他的。
她於是轉過頭去看方圓,他依舊目光淺淡清冷的繞過她看著柳州腿上的可樂,不熟悉的人恐怕會覺得他這樣的目光很薄情,很符合他一代主持的身份,清江知道,他心裡恐怕早已翻了天了。
畢竟沒有人比他更能瞭解,宋遠小時候長什麼樣子。
“方圓主持,好久不見。”
清江笑著施禮,優雅完美。
方圓這才看向她,目光裡是一片雁過的寒潭。每個人見了現在的清江,總是免不了目光的留滯和打量。
她再叫了一聲“主持?”
方圓雙手合十,一串佛珠自虎口掛在手掌,他彎腰鞠禮,淡淡的看著她叫了聲:“清江公主。”而她只是看著他笑。
夜裡,清江哄睡可樂便披件衣服,出了清荷苑。
她曾經在白馬寺住過一年,對外宣稱是為晉國祈福清修,住的也是這個院子,有一間廂房就是柳州的。
她踏著月色竹影,摸到柳州院中,敲開那扇依舊燃著燭火的房門。
柳州開門,看見她並無驚訝,倚在門框上調侃:“知道的曉得我們是兄妹,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月下幽會呢!”
說著還對清江眨了眨眼。
清江賞了他一記白眼,推開他往屋裡走,邊走邊說:“我說過了,你不要喜歡我,我現在兒子都有了,而且,我不亂倫。”
柳州關上門,笑:“我要真喜歡你,也不是不可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並不算亂倫,就是要頂著百姓的目光。”
白馬寺的每間廂房甚至每個院落幾乎都一樣,清江進門就在桌旁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顯然一副要長談的做派。
柳州在心裡嘆了口氣,也過去坐下。
清江說:“想不到我們還能在這個地方重聚,對了,你為什麼到這裡?該不是惹惱了陛下,攆你出家修行吧。”
柳州伸手敲她的腦袋,清江也沒躲,落到她頭上那一下氣勢很足,其實不重。
“呸,你腦袋裡都裝著著什麼,能不能往好了去想。”說著頓了頓,又問:“那你呢?這一路他沒跟你說什麼,比如,當年為什麼一走了之,了無音訊,又為什麼一躍從宋國使者變成了宋國國主。”
清江嗤笑:“那些事提來做什麼,我現在只想治好可樂的病。”
她的臉龐在燭火下,搖曳出一種近乎殘酷的美,牽起的嘴角依舊溫婉。
“他知道可樂是他的孩子嗎?”
清江望著柳州,做出一種他看不懂的複雜表情,像是悵然又像是嘆息或者還有冷漠。
“五哥,宋遠絕對不像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樣,你跟他的接觸不多,我……也從未了解過他,他有很多秘密。”只是每一個都不屬於我。
“當初是他不要可樂,現如今如果有人要傷害我,或者覬覦可樂,我不會手下留情。我再也不是當初板上任人魚肉的柳清江。”
柳州點頭表示同意,然後又問:“那你們怎麼來了白馬寺?”
她笑了笑,不懷好意的看著他,說:“那就是宋遠和方圓的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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