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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檔案袋。
金髮男孩下意識的向看不見的房間投去目光,或許剛剛那個兇手的屍體就被扔在那裡,沒有人會在意它存在與否。
但怎麼看這個人都是罪有應得,也算是死得其所。
綾辻行人心不在焉的拆開一個有些新的密封袋,他已經對這項活動喪失了最開始的探究心了。
快點結束吧。
金髮男孩在心中祈禱,手無意識的抱緊了懷中唯一存在的木偶。
可能是懷揣著這種莫名期盼的想法,綾辻行人加快了手中翻閱的速度。
坂口仁一除去觀察顯示屏,其他大部分時間都落在金髮男孩左右,他看到男孩原本加快的翻閱資料的速度在漸漸變慢。
然後捏著資料夾一角的手停了下來。
“怎麼了?”辻村深月抱著肩膀詢問。
綾辻行人的目光始終在手中檔案的身上,並沒有回答身側女人的問題。
辻村深月見狀,拿起了印有具體案件介紹的密封袋。只是大概掃兩眼,她就知道了綾辻行人停下來的原因。
這次案件的兇手是個女人,也可以說是個單親母親。而且不是橫濱本地人,是東京附近一個小鄉鎮的普通婦人。小鄉鎮調去了一個明升暗降的官員,官員家的女兒轉到了案件兇手的女人所在的學校,並對其女兒進行了長達兩年的校園霸凌,甚至在一次最嚴重的事故讓其女兒喪失了生命,於是這位母親以相同的方式殺害了施暴者。
這件事在當地鬧得挺大,小官員不敢讓女人在當地接受審判,又擔心移交東京總局對自己以後的仕途產生影響,於是動了自己所有的手段,把女人的事情升級到異能作案階段。
但這位母親在整個事件中唯一動用過異能的地方,就是用自己可以增加幸福感的異能,讓施暴者去世的時候沒有那麼痛苦。
她是一位心善的女人,在權貴的打壓下,直到最後也只是選擇殺人償命,並且一個人揹負了兩份痛苦。
辻村深月不知道這本資料為什麼被混入了死刑犯的卷宗中,只有可能是那個小官員又花了多少家當託人把資料混進來。
但是事情的發展沒有可挽回的餘地。
綾辻行人依舊沉默著沒有翻到資料的最後一頁,這種抗拒的姿態表明了男孩心中的想法。
一直像擺設一樣站在四周的警衛員將子彈上膛,這批政府派來的警衛嚴密執行著自己的任務。
紅外線的光點瞄準了少年的額角。
哦是的,這可能是坂口仁一遇到過的,從某種層面上來說處境最悽慘的崽崽了。
其實在發現綾辻行人異能的危險性之後,高層主張的是處理掉他,講的通俗點就是擊斃。
畢竟到了能輕易做出決策的這一地步的高層,哪個手裡沒有點髒事。
如果透過一樁殺人案能順藤摸瓜推理到他們這些幕後黑手,不受控的異能會瞬間奪走他們的生命。
一年來可以在僱傭保鏢這方面投入大量金錢的高層人士自然不會放任綾辻行人自由行動。
諒及對方強大的推理能力,和異能存在的百分百死亡的特殊性,將綾辻行人的處罰結果變為二十四小時監視,由政府特派警衛貼身看守。
但‘二十四小時監視’的提議剛剛透過沒過多久,每週起依舊會有幾次關於‘處死綾辻行人’的議案被提審。
嗯,每週都會有。
在坂口仁一上任這不到一年裡,就仁一去參加過的議會來說,仁一好哥哥已經否決過這個提案不下幾十次了。
可能是坂口派不會准許透過的態度太過強硬,這段時間以來‘處死綾辻行人’的聲音倒是真的少了不少。
既然沒辦法肅清危險,那就把危險利用在外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