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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但是偶爾會擺擺蔥嫩的葉子,讓人心癢難耐。
“老爸”
工藤新一在餐佈下面拽了拽自家老爹的衣袖,然後成功的獲得了一聲敷衍。
“吃飯。”工藤優作歉意的點點頭,收回了和坂口仁一相交的視線,替自家過分活躍的兒子夾了點菜,同樣關照了自己兒子的愛慕物件和兒子愛慕物件的好友。
“老爸!”頗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勁,工藤新一雖然聽話的往嘴裡塞吃的,但依舊固執的盯著工藤優作。
“”
“新一,我已經告訴你我和坂口小先生蠻熟的了。剩下你好奇的謎底需要你自己揭曉了。”
成功拿捏帶自家兒子技巧的小說家看著被激起了好勝心的新一,優哉遊哉的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角。
只不過——
經過兒子的打岔,突然想起來坂口仁一委託的工藤優作默默看著坐在長桌靠前端的溫婉的和服女子。
她右側坐著一位長得跟她不是很像,但是穿著印有相同家紋的更年輕一點的女孩子。更上位坐著已經滿頭白髮的老年人,對方精神有些萎靡,此時正一個人坐在座位上盯著桌面上的茶杯出神,整個人跟餐桌上的氛圍格格不入,時間彷彿在他身上靜止。
遲暮的老人畫地為牢,不知拼著一口什麼氣坐在晚宴桌上。
就這樣沉默了半響,老人身邊的和服女子似乎跟仁一聊到了什麼,這個話題吸引了他的注意,老人側過頭認真的聽,時不時緩慢的張口想說些什麼。
坂口仁一注意到了老人的動作,他終止了談話,耐心的辨別著老人緩慢的發言。
“森川家揹負著詛咒。”
聽到老人的這句話,森川明沙眼中明顯的露出了不耐煩和厭惡。
“森川家歷代嫡系兒女都沒有逃脫出喜後大悲的境地,妄圖扭轉命運的人沒有好下場。這正是我帶著森川逐漸隱沒在咒術界的原因。”
對咒術世家來說,傳承在他們心中有著極其重要的地位。
御三家靠著祖傳的強力術式始終佔據著咒術界御三家的地位,在時代的推進下,只會有越來越多的術式失傳,越來越多的咒術家族衰敗。
坂口仁一看著這個感覺下一秒就要萎縮了的老人,他的年紀太大了,有限的生命無法護住年輕的野心。
等到老人慢吞吞的說完這些話,他又沉默了下去。
坂口仁一望著神色晦暗的森川明沙輕輕笑笑:“森川老先生真是有遠見。”
礙於有外人在場,森川明沙艱難的控制了一下自己的嘴角,說道:“祖父對這些事總是有著獨到的見解,只希望先生您不要過於介意就好了。”
“怎麼會?”坂口仁一道。
一股彷彿可以透過森川明沙溫和的表皮直指她內心深處的視線凝視著她。
在熱切祥和的氛圍中,心中確實有鬼的森川明沙只能感受到緊張和忐忑帶來的一陣寒冷。
“沒有人會介意看一出優秀獨角戲。”
森川,上可追溯到奈良時代的古老家族。
與現今更多的作為咒術家族而被瞭解到不同,早間的森川家是個名副其實的普通家庭,連鄉族都算不上。
硬要說有什麼不普通的地方,大概是當時的森川先生有一雙妙手,一手出神入化的畫技凡是見過的人無不嘖嘖稱奇。
許是正趕上東方大國瑰麗盛大的文化橫行之際。平日裡很少會有人關注的森川家一時成為了鄰里鄉親中最負盛名的存在。
讚美和奉承來的猝不及防。
再經過有意加工的語言包裝,和森川惟妙惟肖的畫技之下。當地的藩主很快便賜予森川家榮譽的稱號,森川家的畫成為了貴族爭相收藏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