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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把資料放下:“和以前「時雨」說過的大抵無差,有空的時候看一眼就行,我來做個簡單報告。”
見斯帕納席地而坐,山本武開口道:“坐沙發啊,地板多硬。”
斯帕納叼著棒棒糖,指了指身上的汙漬:“身上全是機油,正一會嘮叨我。”
“咳咳!”入江正一干咳兩聲示意後面安靜,頓了頓,說,“簡單而言的話,那個世界的織田作之助是港口afia的底層成員,擁有異能力,能夠預知接下來五至六秒內發生於自己身上的事情。他擁有寫小說的理想,認為寫小說即寫人。而奪走他人姓名的人沒有資格去譜寫人的一生,便甘願居於底層。可作為港口afia首領的森鷗外,以「異能開業許可證」為交換條件,策劃織田作之助去剷除異能組織iic,最終織田作之助在那場戰役中同歸於盡。”
山本武摸摸下巴,喃喃道:“和「時雨」說過的確實沒有差別。”
沢田綱吉卻知道還有後續,安靜地咬緊後槽牙。
“不加以干預的話是這樣的。”斯帕納咬碎棒棒糖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時雨」當時沒有說出來的,是織田作之助同歸於盡的導火線。”
“iic的首領和織田作之助擁有同樣的異能力。因而希望能死在織田作之助手中,當然,被後者拒絕了。”入江正一扶了扶眼鏡,補充道,“此外,織田作之助收養了五個孤兒,是曾經在一場名為「龍頭抗爭」的戰爭中失去雙親的孩童。”
山本武危險地眯了眯眼:“什麼意思。”
“iic當著織田作之助的面,炸死了那五個孩子。”斯帕納門牙咬著棒棒糖的細棍輕輕地磨著,替不忍說出口的入江正一說完報告內容,“就是為了讓織田作之助無法回頭。”
辦公室安靜下來,沢田綱吉閉上眼睛,長久無言。
水族箱裡的熱帶魚搖曳尾鰭,活潑地遊動在水中。
獄寺隼人倚坐在長沙發的扶手上,率先打破寂靜,嘆息道:“原來如此,也難怪「時雨」說不出口了。”
“所以我本來不想讓時雨去做這件事情的。但是沒有辦法,選擇是既定的了。”沢田綱吉看向手指上蔓延著碎冰的彭格列大空指環,“上一次的「時雨」將自己逼得太緊。所以這一世,我反倒是希望五條悟能給他一點力量。”
“告訴他……他沒有錯,他盡力了。”沢田綱吉說著垂下頭,十指交叉著抬起,擋住自己泛紅的眼角,“去告訴他,人生來就有去追求幸福的自由。一切都會變好,沒有必要去不斷地譴責自己,去欺騙他人,欺騙自己。”——“更沒有必要選擇同歸於盡這種最糟糕的方式。”
橫濱。
五十嵐焰將花束放置墓前,抬頭看向落於碑上的喜鵲,輕笑說:“喜鵲啊——真少見。”
“你來了。”
喜鵲振翅而飛,五十嵐焰回過頭,看向雙手插兜走來的太宰治:“你記得多少?”
“該記得的都記得,不知道的則都不記得。”太宰治看著白色花束,嘆笑道,“這個季節,哪裡來的白色菊花?”
五十嵐焰垂眸看向嬌嫩欲滴的花朵,說:“拜託熟人做的,你可以當做是異能力。”
太宰治聳聳肩,自嘲道:“那我可不能碰它。”
“不,無所謂。”五十嵐焰雙眸深邃無光,“無論你觸碰與否,它都維持不了多久,很快就會變成霧,散掉。”
“你來這裡是想做什麼呢?”太宰治問道,“快出發了吧,去四年前。”
“明天就去。我現在來,只是想問問那個「時雨」,為什麼要做出那個選擇。”五十嵐焰攥緊拳頭,直至指甲蓋陷入肉中也沒有鬆懈分毫力氣,“就不能再……再等等我們嗎?”
太宰治指尖在口袋裡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