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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氣無力地問:“現在……是去哪?”
“河邊。”
“為什麼要去河邊?”
“把你扔下去。”
他聽到鄭其明越來越急促的心跳和喘息,又被這不合時宜的玩笑逗笑,扯起嘴角很費力地笑了一下,慢慢地說:“那你找個乾淨點的河再扔我……”
“別說話,馬上到了。”
鄭其明又把他摟緊,腳步變得更加急促。
直到酒精跟消毒水的氣味傳來,陳阿滿才發現這裡是“天順診所”。醫生王天順一身白大褂,正在叮叮噹噹地配藥、弄針頭。
“蜜蜂叮狠了,有感染所以發燒。今天先打個消炎針,再開點藥吃。”
陳阿滿坐在椅子上,又同時靠在鄭其明的肩膀,迷迷糊糊聽見“打針”兩字,嚇得一個激靈。
他最怕打針——小時候目睹村裡開養豬場的那家人給圈裡的豬打針,那麼長又粗的針頭捅進豬屁股的時候,豬鬼哭狼嚎地拼命扭動,他蹲在一邊傻愣愣地看著也被嚇尿了褲子。
陳阿滿立刻抬眸朝醫生看去,發現醫生手裡甚至拿著的還是注射器,要給自己打屁股針。屁股針尤其是他害怕之最。
“我不要打針,我要回去。”
陳阿滿從椅子上一躍而起,就要往外跑,腿又軟綿綿的,跌回鄭其明身上,鄭其明拉著他,把他按在懷裡。
“打完針我們就回去。”
“我不要打針。”
陳阿滿拼命掙扎,但鄭其明拉自己拉的緊,他根本掙扎不開,覺得自己像一隻被網網住了的兔子,四肢亂蹬。醫生拿著針頭朝自己走來,陳阿滿怕的要命,捂著耳朵尖叫起來。
“按著他,別讓他亂動。”
王天順拿著注射器跟鄭其明說。
鄭其明繼續拉住陳阿滿,好言好語地勸,但陳阿滿根本聽不進去,已經嚇得滿面淚痕,拼命拍打著鄭其明拉著自己的手,還使勁掰開他的手指要往外跑。
王天順也無語了,他只在一些畏懼打針的孩童身上看見這種反應,成年人這樣還是頭一次。不就是打個針?
“這樣不行啊,他這麼亂動,等下針頭斷進去怎麼辦?他快燒到40度了,吃藥頂不住的,必須要打消炎針壓一壓。”
陳阿滿還想往外跑,衣服都被鄭其明扯住,半個肩膀有些狼狽地露在外面。他在鄭其明的掌心拼命扭動,忽然覺得自己的腰被鄭其明緊抱住了。
“滿滿,聽話。”
滿滿。
陳阿滿愣了一下,從小到大,只有邱茉莉這麼叫過自己。他恍神兩秒才反應過來,確認這是鄭其明的聲音,溫柔的不像他。
鄭其明摟著他的腰把他抱起來,端端正正地放在自己腿上,又把他調轉過來面對著自己。陳阿滿就坐在他的懷裡,雙手抱著他的脖子,直愣愣地看著他。
“怕打針?”
陳阿滿就點頭,一顆殘餘的淚珠沿著眼角落下來。
“為什麼?”
“小時候見人給豬打,那麼長的針筒……”
“你又不是豬。”
鄭其明笑,又看著他道:“針頭只有一點細,一下就好了。”
“現在開始好嗎?”
陳阿滿從未見過這種狀態下的鄭其明,話都不會說了,害怕也忘了,就覺得像是沐浴在夏夜的晚風裡,輕輕柔柔,月色瀰漫。
鄭其明的手慢慢伸過去,放在他的腰上,開始往下拽布料,褲腰的鬆緊帶拉開,一塊面板露了出來。
感受到屁股上涼風習習,陳阿滿緊張起來,被鄭其明察覺到,腰又被抱的更緊。
“別怕,是我。”
鄭其明一邊說,一邊暗自朝王天順打了個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