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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轉頭,正好對上蕭衡震驚的目光。
梁玄目光一轉,又對上鄭文震驚的目光。
最後對上鄭意不可置信的目光。
梁玄今日一身黑色錦袍,腰間玉佩相綴,顯得比平日著冕服多了幾分少年感,和寧久微站在一處,真是好一對璧人。
饒是梁玄平時處理政事遊刃有餘,現下卻不知該如何推開賴著不走的寧久微。
梁玄平日向來不近女色,連宮中伺候的下人都是男性,如今卻在大庭廣眾之下,主動伸手把一女子摟在懷裡。
蕭衡好容易追上來,此時卻不知道是該上去還是離開。
鄭意氣得肺都要炸了,梁玄是她的,寧久微憑什麼,憑什麼!
心下不甘的鄭意不顧兄長的臉色,徑直走到寧久微身邊,柔柔地說道:「剛剛來的路上看到有小兒在猜燈謎,熱鬧非凡,心中很是嚮往,衛小姐可有興趣一起?」
來了來了!
寧久微心中一亮。
不過要再加點碼才行,寧久微窩在梁玄懷裡,斬釘截鐵地拒絕:「沒興趣。」
鄭意心裡已經氣急,更加不肯讓寧久微再賴在梁玄懷裡,柔聲說到:「衛小姐聰明伶俐,想來定是不會懼怕猜燈謎。」
寧久微聞言狀似無意地說道,「鄭小姐若非要賭,不是不可以,但是得加個賭注。」
「你想賭什麼?」
「若是鄭小姐輸了,此次關中天災鄭家得自願捐獻500石大米。若是我輸了,我自此離開梁國。」
梁國今年莊稼收成不好,500石大米即使是千兩白銀也買不到,鄭家是梁國第一大世家,梁國民間半數糧莊都屬於鄭家,這也是之前鄭意敢開粥棚施粥的底氣。
「好,我應下了。」鄭意答應地很是乾脆,巴不得寧久微永遠消失。
鄭文知曉妹妹對梁玄的心意,雖不贊同鄭意的打賭,但五百石糧食對鄭家並不算負擔,也只能隨妹妹去了。
梁玄銳利的黑眸突然一亮,目光灼灼地看著寧久微。
原書中,由於一些原因,旱災愈演愈烈,梁玄束手無策頭疼不已,鄭意以鄭家的糧食為餌,和梁玄交換了一個條件。若鄭家放糧幫助梁國度過這次旱災,梁玄日後必須答應鄭家一件能力範圍內的事。
如今寧久微的賭約卻是叫梁玄想到解決旱災的好辦法,有了鄭家帶頭,何愁籌不到賑災糧。
寧久微踮起腳,湊到梁玄耳邊說道,「王上,小女是不是幫您解決了個大麻煩,那如果一會兒小女贏了,您得把小女的玉佩還給小女。」
「成交。」梁玄故作鎮定地答道。寧久微說話時的熱氣,吹得他心裡癢癢的。
這無疑是火上澆油,鄭意雙眼彷彿要噴出火焰融化掉寧久微,恨不得馬上扒掉寧久微的假面孔。
「請問衛小姐,勸爾莫移禽鳥性,翠毛紅嘴任天真。如今漫學人言巧,解語終須累爾身,猜一動物。1」鄭意趾高氣揚地說出謎面。
好啊,這是在諷刺她是個強行學人說話的鸚鵡。
「一人牽一狗,人在前面走,狗在後面追。」寧久微也不甘示弱。
人前狗後,正是一個伏字。
寧久微這是在問鄭意服與不服。
「哼,」鄭意譏笑道:「衛姑娘說話如此粗魯,也不怕汙了旁人的耳。」商戶之女,果然上不得大雅之堂。
「對鄭小姐來說,這便足夠了。若是說得難了,鄭小姐答不上來,豈不難看。」寧久微嘴角揚起一抹挑釁的笑容。
「這也難怪,畢竟衛姑娘從小沒有讀過書,說些市井小兒之言也是情理之中。」
鄭意今日必要戳穿寧久微的真面目,讓梁玄看看,寧久微是怎樣一個草包,滿身銅臭不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