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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實現原主的願望,臉皮算什麼,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通俗來說就是勾引。
梁玄看著寧久微逐漸靠近的姣好臉龐,隱隱聞到少女獨有的淡雅清香,突然感覺心跳加速,從未有過的陌生情緒從心裡漏了出來。
這女子當真厲害,在他的步步逼問下仍能沉著應對,還能透過胡言亂語攪亂他的訊問。
寧久微完全沒發現自己答非所問,但效果卻出乎意料地好。
大概是梁玄的心境開始煩躁,第五局終於是梁玄輸了。
「王上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寧久微明亮靈動的雙眼陡然睜大,期待地看著梁玄。
「其狡如狐,其猛如虎。」梁玄避開寧久微炙熱的目光,垂眸說道。年紀輕輕說話滴水不漏,竟叫他分不清哪句真哪句假。
什麼,梁玄說這話是真心的?我當你是知音,你居然當我是騙子,敢情剛剛我說的話你都當放屁是吧,真想讓梁玄見識見識什麼叫如狼似虎。
寧久微冷哼一聲:「王上,再來最後一局。」
果不其然,又是寧久微輸了……
「最後一個問題了,王上可要想好再問。」寧久微撇撇嘴,不悅地說道。
梁玄想問你到底受誰指使,作為女子為何如此不自愛,想問你可是出自鎮國公府。
可話到了嘴邊卻變成:「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寧久微,我叫寧久微。」寧久微沒想到梁玄會問她名字,很是高興。
「寧,久,微,安能久處低微——」寧久微一字一頓地說道,「我相信要不了多久,王上定能傲立六國之上。」
梁玄抬眸不語,只定定地看著寧久微。
寧久微被梁玄好看的眼睛盯著,突然有了一絲不好意思,正想說些什麼打破尷尬,梁玄突然一拂衣袖,站起身來。
「寧姑娘,孤和你打一個賭。若孤輸了,孤答應你一個要求,若是你輸了,還請你離開梁國。」
他明知道對於掌控不了的事和人,殺掉才是最穩妥的辦法,可不知為何,他竟有一絲不捨。
「請說。」論打賭,寧久微還沒怕過誰。
「孤昨日已命人在城外繼續施粥,可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寧姑娘,你曾提出分發穀米以賑濟災民,孤也曾有此設想。」
寧久微聞言連連點頭,她當然知道,原書中梁玄最後也是分發的穀米。不過她雖早知道城中一切逃不開梁玄的耳目,卻仍沒想到梁玄連她說的話都能掌握的一清二楚。
「我國的糧倉關中旱災嚴重,這穀米要從何處得來。寧姑娘若能猜中孤心中所想,便算姑娘贏。」
「一言為定。」
寧久微勾了勾唇,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襯得秋日都暖了幾分。
蕭衡回屋取來筆墨,交予兩人。
此時萬籟俱靜,天地間只有秋風吹過樹葉簌簌作響,兩人在院中並肩而立,各自將心中所想寫在紙上,竟有些歲月靜好之意。
待兩人書寫完畢,木桃將兩張紙條並排放於桌上。
只見梁玄寫的是:取之於世家。
而寧久微僅寫了一個字——鄭。
梁玄垂著眉眼沉沉地盯著寧久微的答案,目光深邃銳利,半晌後,冰冷的目光中陡然迸發出異樣的神采。
世間竟有如此聰慧的女子。
梁玄面龐仍舊清冷,眼神卻變得堅定,「是寧姑娘贏了,孤欠姑娘一個要求。今日本王還有要事,先行離開,改日姑娘想好了可遣人來王宮尋蕭衡。」
雖然梁玄此時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表情,寧久微就是感覺梁玄在笑。冷峻的面龐也比平時柔和許多,驅散了身上疏離的氣息。
「姑娘若無事還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