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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

好在夜蛾老師已經成為高專的校長, 雖然他經常對自己班裡不省心的學生恨鐵不成鋼，但相處那麼久, 總歸會偏心。

“你們說說看, 這兩個月都跑去哪兒了。”

於是把學生抓回校長室後，讓他們一個個跪坐在自己跟前，夜蛾正道開始興師問罪。

四人老老實實地把這兩個月的經歷交代出來。

他們在回來前便商量好，雖然提瓦特一事不便在這裡宣揚，但對夜蛾老師還是實話實說比較好。

一來他們以後肯定會來往於兩個世界之間，特別是尤里卡，待在提瓦特的時候，手機沒有訊號, 完全無法聯絡，這種情況時常出現的話，也不好解釋。

二來……他們信任著夜蛾老師。

正如他們明明在這邊斷聯兩個月，夜蛾老師仍願意傾聽他們解釋，就像他們只是跟平常一樣在外面闖禍一般對待他們。

“尤里卡是異世界的人？”

“嗯嗯。”

尤里卡小雞啄米般點頭, 她也趁機將自己真實的身份告知夜蛾老師，“不過兩年前我也沒說謊，我的確是從實驗裡逃出來的。”

只是隱瞞了自己從哪兒逃出來的地點。

家入硝子把早已準備好的禮物推到夜蛾正道跟前, 討好道：“老師, 這是我們給你準備的禮物。”

夜蛾正道微微低頭, 端詳著眼前的禮物盒一陣，最後嘆了口氣。

“你們平安回來就好。”

尤里卡身上一直以來的疑點都有了解釋。

儘管夜蛾正道臉上不顯，實際上從前他時常疑慮尤里卡到底從何而來。

在悟的六眼裡特殊的體質，無法解釋的來歷。

這些點他都在後續的觀察報告中列出，不過最終還是沒有上報高層。

尤里卡時常跟著悟和傑一起闖禍，但本質上意外地看重規則——比如會好好接受破壞規則的後果（。）

總的來說是個守序的好孩子。

心裡是這麼想，不過為了讓他們知道無緣無故消失的嚴重性，夜蛾正道還是板起臉：“一萬字檢討書下週三前交到我辦公室，要手寫的。”

四人猛然抬起頭，異口同聲道：“一萬！？”

“老子寧可去訓練場加罰！”

夜蛾正道冷酷無情道:“你放心，這個也有。”

“老師，我作為一個輔助後援，就不必體罰了吧。”家入硝子舉手。

“不行。”夜蛾正道罕見地回絕，“硝子，你作為咒術師，身體素質不夠強，需要多鍛鍊。”

夜蛾老師態度堅決，毫無迴旋的餘地。

看來是鐵了心要重罰他們。

“還有，一件事。”

夜蛾正道無視學生低迷的情緒，接著道:“……關於尤里卡的身世和異世界的事情，還是少說出去為好。報告那邊我會想辦法搪塞過去。”

尤里卡還在自閉:“放心吧老師，只告訴了你。”

最後，他們像每次闖禍的事後那般，接受了夜蛾老師安排的處罰，和去年前年沒什麼兩樣。

……真的有那麼簡單嗎？

回到現代的某個午後，照例在任務後與五條悟在新宿的某家甜品店集合，看著窗外的陽光透過枝丫留下的斑斕，尤里卡的心頭忽然湧現一股不真實感。

“你就放下一萬個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