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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拓:「以後天天戴著吧,別摔了,家裡都是樓梯。」
這可能就是一家之主做派,以後他什麼永遠是雍拓決定好了。
雍拓還拿出他們過幾天飛紐西蘭的旅行包,裡頭有雍拓要過去弄的新酒店合同,他把一包婚禮的用品拆出來,這是一串紅色拉花。
蘇少卿連忙挺起身子,兩個人說好齊心協力面對結婚的事。
雍拓又盡責到拉開衣櫃,他抽出了一條捲成筒狀的內褲,他發現蘇少卿帶來新家的是那種貼身的白色。
但不是棉的,有點透,溝溝坎坎,全是誘惑力。
蘇少卿的心顫抖了一下,他買的時候沒注意,現在接過了半透的布料,他飛快抬屁股,好倉促地把邊沿拉上去。
雍拓掀開被子,他幫蘇少卿調整一下勒後腿根的褲腰邊沿。
蘇少卿躲不掉他健壯高大的身材,雍拓噴發的熱氣撒在蘇少卿的耳邊,他從被窩裡拉扯彈性布料的動靜很清晰。
撕拉,啵。蘇少卿羞恥心爆表。
「你還沒好,這幾天穿松點,會舒服,好了,幫我個忙,站起來看看,走走。」
看他肩背繃直到腳尖,雍拓讓那條內褲包著他。
兩個人轉頭跪在床上貼囍,這個正紅色的囍字一點也不俗,俗的是……他們自己。
「我貼好了,我……把自己收拾一下。」
雍拓有反應,蘇少卿也已經從頭羞到腳,他把細白的長腿收起來,捂著身後跑。
到隔壁藏好自己的頭,蘇少卿才有第一次結束的實感。
蘇少卿快速洗澡。
他看熱水下來的水龍頭,淅淅瀝瀝的水撒滿了臉。
他把雪白薄肩抵住牆壁,頭髮被撥開,眼底的雲霧繚繞在審視自己。
兩天,他決定要結婚,還要瞞著全世界了,真的好……不真實。
……
此後,他們出門。
雍拓在樓下,待聽到蘇少卿關門,雍拓隨手舉起手機,半臂抬起,開了前置攝像頭。
雍拓拍了一張原相機的照片,是蘇少卿整理包帶。
一般人和他吃飯,諂媚和奉承多,哪怕要換衣服也是卡住時長。
蘇少卿走下來。
他拉上卡其色運動服拉鏈的姿態是文雅,優美的,他完美符合豪門要求的教養。
長發,漂亮,安靜,戴眼鏡。
蘇少卿看到他也是乖乖地走,絕不摔下來。
二人有約定,他合手悄悄拜託雍拓再等一下。
雍拓點頭了,蘇少卿走到開放式廚房裡,「慧姨,我和我哥出去吃火鍋,醃篤鮮給我留著好不好,明天熱一熱。嗯嗯,我坐副駕,開著窗,會當心不暈車,對,我哥朋友的火鍋店,我也沒去過……」
蘇少卿的嘴已經習慣對丈夫一口一個哥哥地叫,慧姨說:「卿卿,你三哥是給我面子了,阿姨把湯燉鹹了,不好喝。」
蘇少卿取了調羹,先喝了一口湯:「鮮的,捻一小搓白糖吊吊味就好了。」
慧姨懂他好說話,廚臺邊的她手把手讓他來加糖:「真的好喝了,呀,那留給哥哥和你。」
蘇少卿:「嗯嗯。」
慧姨對他吹了一下的頭髮捂嘴笑,「這一身比中午還像大明星,兄弟倆走到哪裡都那麼帥。」
蘇少卿露出一個靦腆的笑,他來到出家門的必經之處,他還挽住了雍拓的手臂。瘦瘦白白的人低著頭對帥老公溫柔體貼一笑。
他戴眼鏡不醜。
五官端正,鼻樑骨纖細的人現在是一種清輝填入色彩的溫潤如玉。
淡極始知花更艷,愁多焉得玉無痕。
越淡越好,美而無暇。
「慧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