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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類傷多在近一兩年內形成,再結合蝙蝠俠出現在哥譚的時間,不難猜出對方從甫一成為城市的黑夜守護者,或是在更早以前的準備之時,就沒少受過傷,甚至因不願洩露身份,總是自己縫合傷口,很少踏足醫院經受正規的治療。
蝙蝠俠上身光裸,面具卻仍完好的掛在臉上,他依言在手術檯上躺好,威爾遜也拎著醫療箱走了過來。他又打量了他腹部和手臂的傷口一番,忍不住皺了皺眉。
他動作迅速地消毒完畢,遺憾地說,“沒有準備麻醉劑,忍耐一下吧。”
蝙蝠俠倒是沒有太大反應,“麻醉劑會影響我的行動,不用最好。”
他自己縫合傷口時,也是從來不用麻醉劑的,畢竟更多的時候當天晚上就會繼續巡視戰鬥,哪怕緊用了區域性麻醉,也會影響反應速度力度至少六層。
清理傷口時,威爾遜動作一頓,他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對方腹部的傷口位置有些似曾相識,卻一時想不起來。而手臂的傷口雖深,卻長不到半尺,寬不足一指,形狀更像一個上未封口不完整的菱,威爾遜忍不住挑了挑眉,“箭傷?”
蝙蝠俠點了點頭,更夠穿透他戰甲的箭矢並不常見,所以當那支冷箭破空射來,戰甲被穿透,肌肉被撕裂後,他才會記憶的如此深刻,“那隻箭通體漆黑,箭矢暗含銀光,極好辨認,它的落點應該就在我墜落的附近,應該不難找到。”
而且箭頭的材質很是特殊,他不知道這是否是偶然,但不論如何,他的戰甲都已顯露出了自身的防不足,尋找到箭頭,讓福克斯分析據出它的組成成分,再進而改良加固戰甲已經勢在必行!
找到那支箭十分緊要,但並不是現在,手臂腹部的傷勢極大的影響了自己的行動力,如果非要逞能前去,倘若再次遭遇那些追兵,恐怕只會讓他陷入絕境。
蝙蝠俠早已無比清晰的認知到了這一點。
威爾遜不知道蝙蝠俠這一會心裡已經盤算分析了這麼多,甚至在最後打消了自尋死路的主意。而且這位哥譚的守護者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那支箭有些似曾相識,至少在外觀上很像自己在影武者聯盟裡看到過的那些。
蝙蝠俠的思緒不由飄遠。
他是哥譚首富的公子,有睿智的父親和溫柔的母親,從小便在雙親的愛寵下長大。
韋恩先生的一生都致力於將犯罪率居高不下、貧窮罪惡橫行的哥譚改變,更試圖尋求與他一般富有的人的認可,一起挽救這座日漸沒落的城市。他出資架起高架鐵路,讓更經濟快捷的大眾交通在哥譚紮根,方便那些並不富有的哥譚市民。也開設工場,創造更多的工作機會,讓窮困潦倒的人能看到希望,而不是在走投無路之下走向犯罪,甚至投身黑幫。
可韋恩先生並未成功,至少沒有完全成功,所有的努力就全都化作泡影,煙消雲散。
起因便是布魯斯八歲那年,那場改變了一切的搶劫案。
只是一個流浪漢飢餓之下的一次衝動,便改變了布魯斯全部的人生。
恐懼和自責過後,他被胸腔裡無法停歇的憤怒燒灼炙烤,他還未修完學業,就無法忍受的離開了家鄉,在流浪中與罪犯惡者為伍,研究他們的心裡,尋找著犯罪的誘因。再之後機緣巧合,被忍者大師的代言人杜卡吸收進影武者聯盟,悉心教導。
在影武者聯盟停留的時間足有一年,他學習使用各種兵器,練習以一敵百的格鬥術,杜卡可說是他的授業恩師,他教會了自己如何戰鬥,怎樣克服恐懼、利用憤怒。
他們亦師亦友,他知道了杜卡不為人知的過去,比如他深愛的妻子曾經慘遭殺害,比如不理解他,執意出走遠離的孩子。杜卡曾一度勸誡自己如他一般手刃仇敵,以免被憤怒控制失去本心,然而布魯斯從來都在拒絕,但除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