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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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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評人物很不易,品評民族自更難。

平心而論,日本不是世界第一的民族。

日本來曾遺下世界的事業,亦無世界的巨著,在中國方面反有驚天的大事業,亦有偉大的著作。

魯迅翁的《阿Q》等等在日本也被列入“世界的巨著”中,而且經其“第一流作家”之手翻譯出版,獲得廣大的讀者。然而這許多名作家,甚至名 “左翼作家”,在當時雖號稱深受魯迅翁的人與作品的感召,象他一樣的至死不屈,擁護正義,象他一樣的與壓迫、侵略者為敵。及至八一三以後,除極少數堅貞之士外,他們有的公然做軍事法西斯的應聲蟲,無恥地稱此次侵華戰爭為“義戰”。有的,更積極地到侵略的前線,找他們的所謂文“種”。最近以前,由菊池寬及魯迅翻譯者佐藤春夫們秉承日軍之意組織所謂“鋼筆報國會”,參加者“左”右翼名作家三十餘人,由日海陸軍當局予以便利,參加所謂“武漢攻略戰”,到田家鎮以後,以不堪前方危險困苦,鼠竄而歸,便是好例。魯迅翁的作品被介紹於此輩之手,肥此輩之口腹,真乃不幸之事。

象鹿地亙君這樣勇敢地站在真理前面,為和平與正義而戰,真是鳳毛磷角,也真不愧為魯迅翁在日本方面最好的弟子了。

魯迅作品的戲劇化以《阿Q 正傳》為最早,也以它為最多。我也曾步大家之後做過小小的嘗試。而且已於今年春由“中旅”的朋友們在漢口天聲舞臺上演過了。我雖曾竭力使之現代化,但因成於抗戰以前,無論如何總有不合式的地方。魯迅翁的阿Q 寫的是辛亥革命。我的阿Q 寫的是抗戰以前。那中間有一些問題現在顯然不存在了。正象夏衍否定他自己的《賽金花》一樣,今日的確已經沒有磕頭外交了。我們可以說自從抗戰開始,中國農民的阿Q時代就告終了。然而阿Q 性既不是一朝一夕養成的,我疑心就在今日它還要出來作祟,因此肅清國民心中阿Q 性的殘餘依然是很必要的事。記得《阿Q正傳》在天聲上演時曾替他們寫過這幾句話:

敵人瘋狂進攻未有已,我們豈肯作蟲豸?亡我國家滅我種,豈是“兒子打老子”?

寇深矣,事急矣!槍斃人人心中阿Q 性,誓與敵人抗到底。

在武漢危迫的今日,紀念爵迅翁去世第二週年,我覺得這幾句話有重寫出來的必要。同時希望我們文藝界的同志們加強團結,開展工作,使我們的抗敵文藝深入人民間,特別是我們前線和敵人後方,使中國大陸成為壓迫者侵略者的“墳”,這樣才是魯迅精神的真正繼承者。

十月十八日於武漢

(原載 1938 年 10 月 19 日漢口《新華日報》)

《孩子的“行路難”——巖下縱談之三》

我曾寫過藝人的“行路難”,現在我記記我的大孩子和他的朋友們的行路難。我的大孩子海男現在印度我們的遠征軍中服著軍役。這是我常常繫念的事,但也是我很引為誇耀的事。孩子做著一箇中國青年人在今日應該做的事情。

他是今年春從重慶動身的。他和他的幾位至好的軍校同學一道隨鄭洞國將軍飛越了喜馬拉雅山兩萬尺的高峰。同行的許多人都吐了,而他卻頗能支援。在印度的這些日子他也過得頗為活耀。他原擅騎馬游泳之類的技術,近又學會了開車。時常在東方盟友的都市裡風馳著三輪卡。他到過佛教聖地的Budha Gala,在釋迦成佛的菩提樹下拍過照。後來的一張除許多戰友外,還有法印法師和西藏的青年女尼妙蓮少師。他還寄過幾片顏色澄豔,纖微異常細緻的菩提葉來。這給了他的妹妹極大的歡喜。我們還預備把這送給巨贊法師,慰他在西山深處的寂寞。

海男是在上海麥倫書院念中學的,他和黃仁宇君都可以說英語。在今年七七紀念我們遠征軍招待盟軍的時候,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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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待卿心晚情來觀莫語增產報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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