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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孫見他猶豫不決,笑了笑道:“山中寄居大是不易,尼姑庵雖然不便也只好將就了。”
舉手在門上敲了兩下,庵門呼然開啟,出來開門的竟是梅香。
二人行入庵內,只覺庵裡雖小,裡面卻收拾得一塵不染,潔淨異常,王孫一進門便吩咐梅香準備吃食,然後坐下笑道:“賢弟對陳子昂的那首五言短歌也有偏好?”
陸文飛大吃一驚,道:“大哥問這個幹什麼?”
王孫微微一笑,道:“愚兄偶爾想起,隨口問問罷了,別無他意。”
陸文飛道:“小弟自幼習武,讀書不多,對詩詞一道純是門外漢。”
王孫也不說被,復又道:“賢弟今後將作如何的打算?”
陸文飛憤然道:“自然是報仇第一。”
突然想起師父到來之事,復又道:“大哥見過家師嗎?”
王孫笑笑點點頭道:“他曾告知愚兄援救賢弟到秘谷去,目下行止如何就不知了。”
陸文飛四下看了看,不見白髮老者,隨問道:“白鬍子大叔哪裡去了,許久沒見著他了。”
王孫知他心中起疑竇隨口答道:“愚兄要他辦事去了,此人雖自甘為下人,愚兄仍把他視作長輩看待。”
陸文飛突然立起身來道:“大哥奔波了一夜也該歇息了小弟暫且告別。”
王孫沉思有頃,笑道:“莫非賢弟記掛著玉鳳姑娘被擒之事?”
陸文飛一忖道:“此女雖與小弟有過數面之雅,坦川西張門與我格格不入,小弟犯不上管這等閒事。”
王孫道:“話不是如此說,張南縱有不是,但玉鳳姑娘對你卻是一片深情,她之被掠,多少與你有關係呀!”
陸文飛詫異道:“這就奇了,她被人家擄去與我何干!”
王孫道:“眼下太行情勢,錯綜複雜,避秦莊佔天時地利,對晉王藏寶必得,除此之外,恐怕另有所圖。”
陸文飛笑道:不管怎樣,與小弟扯不上關係。”
王孫道:“令尊隱跡太行,決非無因,他之遇害亦非偶然,賢弟欲報父仇,以你一人之力,只怕不太容易。”
陸文飛道:“大哥之言,極是有理,若說避秦莊掠去玉鳳姑娘與我有關,那就太離譜了。”
王孫笑了笑,不再深說,此時四婢已然上飯食,親切地道:“二爺夜來辛苦,先吃點心吧。”
第九回失蹤疑案
陸文飛見端來的雖是素食麵,卻精美異常,當下也不客氣,狼吞虎嚥地飽餐了一頓,立起身來道:“我真得走了,以後我會常來。”
言畢一拱手大步行出庵去。他早就疑心雪山盲叟乃是另一位持有秘圖之人,昨夜目睹雪山盲叟失去金牌,才算完全證實,心中暗暗盤算。雪山盲叟既把金牌失去,暫時是無法取寶了,但雪山盲叟既是持有秘圖之人,與自己是同仇敵愾,無論如何得助他一臀才是。
不過他也知道,這種無頭公案,一時之間決然無法找到,只有慢慢設法了。心中正自躊躇之際,只見白髯老者,迎面緩緩而採。不由脫口叫道:“白鬍大叔,許久不見你,一向可好?”
白髯老者哈哈笑道:“託福,一切還是老樣。”
陸文飛心中突然想起師父之事,又問道:“大叔還識得家師。”
長髯老者笑道:“令師譽滿江湖怎麼不識?”
陸文飛若有所感地輕聲一嘆。
白髯老者似知他的心事,輕輕拍著他的肩膀道:“人生數十寒暑,短暫得很。譬如秋月春花,轉眼即逝,此是自然之理,你也不用難過了。”
陸文飛突然睜大眼睛,甚為詫異地道:“如此說來,大叔對家師之事是十分清楚了。”白髯老者點點頭道:“不用多疑,老朽主僕此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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