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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或者大批隊員,當然如果這盤棋的賭注比較大,那麼就會犧牲更多的生命了,他們成就了這些生命,同樣也有這樣的權利去抹殺他們,二人的棋力水平也是這樣不相伯仲,縱然偶有妙手窮追猛打但終究無法克敵完成,就這樣,死神和虛的鬥爭就一直延續到了現在。
兩世以前,作為那最高臺階的護衛,同樣也是實力最接近兩個神明的人,烏爾奇奧拉與斬月不過因為一丁點的疏忽而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不過還好,這兩個傢伙似乎高傲到了沒有奪取他們的靈魂,第一世,他們成為了一個殺手集團的殺手,因為任務的失敗而雙雙被殺,而這個集團的老闆卻正好就是這一世的藍染,而這一世,似乎忘記了他們存在的兩個神明已經讓兩人從深淵爬了回來,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天意使然,就算是神明,也會被一種無形的東西所控制,無法解脫。
浮竹,這個原本就有病的隊長,竟然也跟隨著山本逆天的腳步來到了這裡,但是顯然天已經決定收回了他疲憊的靈魂,大約跨越了100個階梯的時候,浮竹堅毅的面龐就這麼被凍結在了臉上,握倒在地上永遠不再願意起來了。
臉上的班駁血跡已經被擦拭乾淨,表情也非常平和,沒有一點痛苦,如果不是沒有呼吸那麼一定會以為他睡著了,不過這一切,都已經這樣結束了,結束在了這條雖然不長但是卻有如通天的道路上。(話說,浮竹的聲優和鼬的是一個人。)
再繼續向前沒有幾步,卻再次遇到了東仙和銀的屍體,追隨著藍染的腳步一直到了今天,不知道他們心裡面是否真的願意,東仙的眼睛已經瞎了很久,面部的表情依舊是那麼安詳,波瀾不驚,手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斬魄刀,似乎還要繼續追求他那扭曲的正義一般,只是側握在階梯之上,永遠起不來了。
市丸銀則沒有了往日的微笑,面色裡面似乎帶了幾分的歉意,手中握的不是自己的斬魄刀,而是一縷金黃色的頭髮,估計是那個他永遠無法忘記的松本亂菊的頭髮,在心中掛念的面前,終於收斂起了平日裡虛偽的笑容,帶上那麼一點憔悴,帶上那麼一點愧疚,帶上那麼一點壯烈的悲劇,抱著那一點一點的溫暖,永遠的沉睡了。
京樂春水,堅持了很久才倒下,身體上面充斥了傷痕,顯然是激烈的戰鬥讓藍染和山本無法處理了,那件花外披已經被血紅染成了一色,但是濃厚的香味卻從中湧動而出,帶著淡淡的血氣,滿臉和藹的微笑,似乎在夢裡又夢見了七緒或者某些美女一般,漫天的桃花瓣散落開來,帶著原始的芬芳,頭頂是七緒無奈的神情,一切就是如此美麗。不用再去理會那些煩瑣的戰爭,不用再去為了一些勞累的公務而耽誤時間,終於可以躺下來,用斗笠遮擋大部分陽光,微笑著,看世界了……
一路走來,因為藍染和山本的功勳,烏爾奇奧拉他們並沒有遇到任何人的阻攔,除了敵人的屍體外就沒有了其他東西,很難想象平時囂張無比的零番隊和超越王虛的人竟然無法招架藍染與山本的組合,雖然10個階梯才兩個人守衛,但是累積起來卻也有了上百名死神和虛陣亡,藍染和山本的組合,確實有著自己強大的優勢在裡面。
山本,這個不苟言笑的老頭,終於也結束了他的生命,沒有華麗的葬禮,也沒有巨大的冰棺,就這麼臥倒在了階梯之上,流刃若火依稀還殘存這一些他的溫度,靜默的等待主人的甦醒,廉頗未老,一身強健的體魄雖然沒有讓他跨越到最後的平臺,但是卻把這個逆天者送到了這樣的高度,沒有人懷疑他的能力,身邊粉碎的面具同樣說明了一切,沒有淚花,沒有遺憾,只有沉默……
“不知道藍染會堅持到什麼程度,你看看這些人的死法,無一不是鏡花水月卐解之後殺傷的,藍染雖然已經盡了全力,但是鏡花水月的消耗實在太巨大了,這樣子下去他又能堅持到哪呢。”斬月的神情依舊如初,不過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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