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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有發現什麼線索?&rdo;她靠在馬車上，精緻妝容也不能掩蓋她此時狼狽。

葉天雲搖首，&ldo;兇手做得很乾淨，沉香是被活活淹死的。&rdo;

應如墨腦子一沉。

&ldo;國師!&rdo;

應如墨靠在葉天雲身上，現在哪裡還會考慮那些個男女授受不親。

她半闔著眼說道：&ldo;去，帶我去看看她。&rdo;

葉天雲撩開車簾對車夫說道，&ldo;去楓林。&rdo;

楓林在護城河附近，這一片栽種著楓樹每年秋季，這邊便是火紅一片猶如火林。

墳墓建的倉促，立著一道石碑。

應如墨看著並列的兩道石碑，檀香和沉香。

葉天雲站在一旁，沉默不語。

&ldo;我……還是不願相信。&rdo;

看著墓碑，上面的名字深刻映在應如墨腦海，心頭好似被人活生生掰開，鮮血淋淋。

手中捏著那個鐲子，此時此刻覺得無比沉重，沉重到她無法接受。

重生以來，她都是被動出擊。

以至於害了沉香。

她發誓，這一生一世定要找到兇手，不報此仇絕不罷休。

……

皇宮

&ldo;國師病情前日已見好，怎今日臉色越發蒼白。&rdo;凌未坐在殿上，第一眼覺察出應如墨的不對。

整個人沉鬱許多，眼中似乎多了什麼看不清的東西。

應如墨抬眼對上凌未擔憂的目光，&ldo;臣沒事。&rdo;

在來皇宮的途中，她已經決定暫時不提辭官一事。

畢竟國師這個身份能讓她方便許多，也更加容易追查出幕後人。

經過分析，她發現諸多疑點。

已知的是柳照月和凌風。

未知的是當年祭天搗鬼之人，還有這次下毒之人。

&ldo;國師?&rdo;

應如墨感覺到一道陰影罩住她，瞬間回神，對上凌未的眼眸，離她不過一步之遙。

&ldo;微臣方才失儀走神，望皇上贖罪。&rdo;她拱手執禮。

凌未抬手將她的手拉下來，&ldo;國師若是有何難事告訴阿未也可。一個人擔著，太累了。&rdo;

應如墨心頭微起酸澀，眼中竟有些剋制不住，最後她終究是剋制住了。

&ldo;多謝皇上體諒。&rdo;

凌未抿唇不語，盯著她半響這種氣氛難免尷尬，等到應如墨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凌未搶先道：&ldo;什麼時候國師能再同小時候一般對阿未該多好。&rdo;

小時候……應如墨生悶，她突然覺得她小時候的事情都不算啥了，起碼人還活著。

果然，這世上最大的事便是活著，其他的不過煙雲。

&ldo;而今皇上是一國之君，身上擔著萬裡山河，微臣是臣子本就是為了幫皇上解憂。小時候……都已化作回憶，皇上還可往前看。&rdo;

&ldo;若是除了君臣呢?&rdo;

&ldo;嗯?&rdo;應如墨迷惘半分，這般模樣叫凌未半是無奈半是自嘲。

他轉過身去，負手而立，&ldo;國師就當阿未沒問過。&rdo;

應如墨低眸瞧著腳邊陰影，明明上次在客棧說好只做君臣的。

凌未在她心裡始終是個孩子，即便已然成長為一代帝王，她對他初始的感情只有